現,雖然由於張軒境界太低,只是一閃即逝,但仍然讓張軒受益匪淺!
就這樣,時間的車輪碾壓而過,明天,就要入場了!
院試前夕,三人都有些睡不著,或是興奮,或是緊張。於是三人找了個酒樓,要了個二樓臨窗的位置,叫了幾個小菜,一壺酒,喝了起來,以解煩悶。
今天,酒樓的生意可謂火爆,簡直是座無虛席,張軒三人坐下沒一會,便再也沒了空位,環視一圈,大多都是如張軒這般來趕考的年輕書生,最大的也不會超過三十歲。看來考試臨近,煩躁的可不止張軒三人啊,吾道不孤也。
不過那些年紀比較大的卻沒有見出來,這些人要麼經驗老道,已經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早早休息,養足精神備考;要麼就是仍在奮力複習,以期今科能夠高中。
“子楚,文博,雖然在咱們三人中,我是最大的,參加的科舉次數也最多,但這幾天的交流我發現,自己卻是最差的。不說比子楚,就是與文博相比,也是差了一籌。說實話,哥哥這心裡有些沒底啊!哥哥不甘心啊!”
經過十幾天的朝夕相處,再加上又都是同鄉,幾人的關係有了飛速的進展,都可以相互道字了。幾杯酒下肚,李思睿也不隱瞞自己的心思,卻是對這次院試信心不大,藉著酒勁發洩了出來。
“李兄,何必妄自菲薄呢?論經驗,你是最多的,我是個新人,子楚兄也只考過一場;論文采,子楚兄可以說是這次趕考考生的前三甲,對比之下,咱們兩人怎麼也得排上個前五十名吧!你說呢,子楚兄?”張軒勸慰道。
“文采確實都不錯,但運道方面,唉!”雖然嘴上勸解著,但心裡,張軒卻又是另一番想法。
孫子楚聞言,先是擺手謙虛,然後抿了一口酒,豪氣而自信的說道:“沒錯,憑咱們三人的文采,只要不出什麼意外,一個稟生的名額還是沒問題的。”
每次院試,稟生的名額總共有六十個,一甲十個,二甲二十,三甲三十,錄取後,官府分別授田三十畝,二十畝,十畝。至於增生和附生,孫子楚沒提,對於他們這些貧寒學子來說,這兩種名額等於沒有。
蓋因這兩種名額都是要花錢的,增生二十名,院試前百名捐銀五百兩可得,也就是四十個人爭二十個名額:附生二十名,院試前兩百名捐銀一千兩可得。
這些人也是秀才,同是官府承認的功名,只是福利待遇方面就遠遠比不上稟生了,而且其進入官學是要繳費的,不像稟生,食、宿、學,費用全免,地位方面也有些不如稟生出身的人。當然,在外人眼裡和往上的科舉資格上,兩者是沒什麼分別的,所以這兩種名額每次都有很多人搶。
在張軒看來,這是大雍皇室對這個世界的世家大族的一種妥協,同時也能收回一些供養稟生的費用!只是皇室也實在不想要廢物,所以才有了名次的規定。
看見李思睿還想說什麼,張軒站起來,舉起酒杯,道:“好了,李兄,楚兄,反正明天就要考試了,說再多也是無用!倒不如今朝就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來,乾杯!“
孫子楚大喝一聲:“好,好個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文博兄大才,來,喝酒!明天的事明天再說!“說著舉杯一飲而盡。
鄰近的幾桌食客聞言,也是舉杯大喝(四聲),然後一飲而盡,最後整個二樓都陷入一股狂熱的氣氛中。
受此影響,李思睿也不再發他的感慨了,坐下和張軒二人邊飲酒邊聽其他客人討論。
“來,文兄,小弟敬您一杯,感謝您的相助之恩。要不是您幫小弟提前訂了房間,小弟可能就要露宿街頭了,不瞞您說,那幾個和小弟一起來的同鄉,現在不是住在茶樓就是住在酒肆,這哪還能認真複習,養精蓄銳啊!來,小弟再敬您一杯,我幹了,您隨意!“
聞言,張軒三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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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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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七月初一,今天是考試入場的日子,三人起了個大早,用過早飯後,備好用具,便一起出發往貢院趕去。今天,張軒特意穿上了臨別前,母親給他縫製的那套月白長袍。
一路上,人流不斷,街道兩旁都是賣筆墨紙硯等文房四寶,和各種吃食的攤子,這幾天,揚州城裡這種境況已是屢見不鮮了。
三年一次的院試,不僅是讀書人的大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