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接話,故作輕鬆地勸解道。
“張兄,黃粱夢畢竟是黃粱夢,那都是虛幻的,我們活在現實中,還得為現實中的家人朋友多多考慮啊!”看到張軒不說話,李思睿也加入到勸說的行列中。
“呵呵,虛幻,現實?什麼是虛幻,什麼又是現實?”聽到三人的勸解,張軒呵呵一笑,拿回酒壺大飲一口,邊飲邊朝外面走去,口中大聲唱道:“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看著遠去的張軒,三人對視一眼,也是有些無可奈何。
“張兄確實大才,單憑這首詩,秀才之中就找不到能相媲美的。”李思睿嘆道。
“確實,可惜張兄沉浸在自己的黃粱癔夢之中,短時間我看很難自拔啊!”王維跟著道。
“嗯,張兄能不能清醒就看他自己了,不過,作為他的同窗好友,我們也不能置之不理,得幫幫他才行。”孫子楚看了看張軒,沉吟道。
“哦!怎麼幫?我王胖子一定義不容辭!”聽到孫子楚有辦法幫到張軒,王維立馬問道,李思睿也露出關心的神色。
“這樣,我們三個回去,盡我們所能幫張兄宣傳這兩首詩。這樣,外人就知道張兄並沒有瘋,只是暫時得了癔症罷了。不然,傳到學政府,張兄的功名可就危險了。”孫子楚對著兩人道。
王李二人也覺得這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