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就被二皇子抓到把柄?!
雖然三皇子並不知道,自己這位二哥是用什麼名義來抓自己的,但是看這種形式,三皇子知道這次不簡單了,御林軍是父皇直屬的軍隊,即使是皇后也沒有一絲權利動用。這次是父皇的命令。而且是很慎重的命令。
看到自己三弟不甘的目光,二皇子微挑眉,年少俊秀的面容上呈現了一種超齡的成熟。用帶著不屑的目光看著自己這位現在面色蒼白的皇弟,二皇子臉上浮起了一抹濃重嘲諷的微笑。“你以為自己很聰明嗎?這個皇宮之中,有多少人是帶著一副假面具的,你知道嗎?不管是你,我,大皇兄還是我們的父親,哪個人不都是帶著一張面具才能存活下來的,難道你真的認為我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聰慧但是易怒,擁有很大的弱點的人?”說到自己給外人的影響,二皇子微勾起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很冷。
三皇子咬緊下唇,原本還帶著血色的唇,瞬間變得蒼白毫無血色,“你的意思是,我一開始就錯了?我不過是個擺不上臺面的傢伙是嗎?”
二皇子欣然點頭,淡然道:“的確。”
聽到這個兩個字,三皇子心裡突然起不了一絲怒火了,他看到一個身著緋紅蟒袍的太監走了進來,那個太監三皇子認識,是常年跟在自己父皇身邊的太監總管,這個身形已經有些佝僂的老太監。有些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他手中端著一個紅色的漆盤,漆盤上放著一個碧玉一般的酒壺。他的腳步雖然看上去並不穩,但是還是這酒壺卻很穩。
看到這酒壺,三皇子心裡充滿著絕望。這是毒酒,三皇子根本不懷疑這種已經在皇室中流傳了百年的毒酒有多大的毒性。
二皇子從椅子站起來,面帶微笑的迎上這個衰老的太監:“有勞米公公了。”
被二皇子叫做米公公的老太監也帶著一臉微笑的點頭,他臉上深深的皺紋擠在一起,笑容實在稱不上好看,“老奴只是奉命前來。實在是沒有什麼勞不勞的。”米公公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三皇子,然後轉頭對二皇子說:“老奴並不是不講情理的人,二皇子兄弟情深,若是要在此時和三皇子談談,老奴很能體諒。”米公公放下手中的漆盤,轉身便離開了。
二皇子也沒有挽留。只有頗有興致的看著一旁桌上那個讓自己這個自負的三弟臉上出現絕望神色的酒壺。“據說,這毒酒是前朝留下來的配方,據說喝起來不會讓人在死前感到任何痛苦……”
聽到這些話,三皇子沒有一絲反應,從天堂掉入地獄的感覺,已經讓他對這個世界不在抱有一絲希望了。
二皇子看著自己三弟此刻全身僵硬。一副還沒有緩過來,臉上還帶著一絲不敢相信的表情有些惡意地開口道:“雖然,以你的頭腦的確稱不上是個什麼威脅,但是誰叫你本身的存在便對我是一個莫大的威脅呢?要怪就怪你那個賤人母親為什麼要把你生出來吧!”
對於三皇子來說。他母親低賤的身份的確是他最敏感的地方,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所以在二皇子說到賤人的時候,三皇子便換過神來。他不想死!他還沒有成為天下之主,他還沒有把自己的亡母追封為太后,他還沒有……他怎麼能死呢?現在唯一的希望,便是這個自己一直最討厭的二哥了,若是他想救自己,自己一定能活下來的。
看著自己的二哥,三皇子的聲音微帶一絲的顫抖:“你就一點也不顧及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了,我是你弟弟,你現在唯一的兄弟,既然你不認為我是一個威脅,那就放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保證以後一定什麼都不會去想的,我手上有大皇兄的同黨名冊,這對你一定有幫助,你不是一直想要嗎?我給你。”三皇子跪下了,他就在二皇子的腳邊跪下,不斷的磕著頭,額頭上被碰出了鮮血,也好像沒有一絲察覺一樣。
二皇子稍稍為三皇子此刻的舉動感到些意外,但是心裡的決定沒有一絲的更改,甚至還比原來更加肯定了。自己這個三弟的頭腦並不差,只是有些過於自負,並不明白這個皇宮之中的規矩,若是經此一事,死裡逃生,估計更難對付。
“你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嗎?”對三皇子此時卑微的舉動沒有一絲的制止,二皇子緩緩的俯下身,湊到三皇子的耳邊,“你殺了大皇兄。”
三皇子叩頭的動作突然停下來了,他的身體微微顫抖。
看到三皇子這種反應,二皇子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繼續說道:“你一直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嗎?沒想到你在根本沒有實力的時候,居然就敢假借我母親的名義,佈下殺局,然後又把這頂帽子套在我身上。我不得不感嘆,不愧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