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很清楚。”
呂秩的那對八字撇鬍子隨著他的說話,正一上一下的動著。呂秩是一個聰明的武將,有些事情他知道該怎樣說。對漠北的事情他敢說點自己的想法,但對諸侯國們叛亂的事情他自己也沒看到過,所以只好用模稜兩可的答案回答著。
“咳,要是這樣說來,那驅狼吞虎的計策恐怕也實現不了了,這漠北的事情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棘手起來,這卓爾國是不是出了除卓爾哈達這樣的計謀型人才了?”
呂秩也是一點就明,他猶豫著回答道:“陛下的意思,就是用這和親的幌子拉攏卓爾國來……”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其意思是不言而喻。
語啟有些欣賞地看了看他,“看來你也並不是僅僅一介武夫這樣簡單啊!”語啟讚歎了句,後又說道:“也對,你這麼些年的打仗的經驗比朕都豐富多了,這點道理恐怕也是知道的,現在朕怕的就是,虎狼聯合起來。朕現在和你說說這山東和洛陽前線的事情,洛陽那裡,趙國、河東、河西等諸侯**隊人數眾多,日日夜夜,連番攻城。據殺出來的密探稱,洛陽城中的守軍已經死傷無數,連婦女和宦官都參與了,朕這的心都感到碎了!”語啟說著用手掌拍拍自己的胸脯,臉上的神色變得悲哀起來。
“而山東那邊的事情,雖然略有起色,可離平息整個山東境內還遠的很,現在可正是用人之際,朕感到大大的吃不消啊!”
“陛下莫悲,眾志成城,我想以洛陽的堅固,只要守軍不出,量叛軍他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