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楚妃的話,沉思了一會,良久,“此話確實沒錯,只是這牽一髮而動全身,更況且削藩一策關係到大漢的立國根本,這還沒有施行下去,就開始對北方卓爾國征討,對我大漢內部的安定有著莫大的影響啊!說不定這諸侯藩國和那北方狼狽為奸,我大漢便命在旦夕啊!而皇兄只是說再議,對提議和親也沒多少的看法,現下大漢的情勢不能親啟戰端啊,萬一這崩塌……不行我得趕夜去皇宮直諫皇兄一定先和親解決這削藩的事情後,再來瓦解這卓爾國對我大漢的戰爭。”
楚妃一把拉住洛王,焦急地說道:“唉,王爺,這夜都這麼深了,這陛下也得休息呀,我看呀陛下白日上朝就沒有說和親還是征討這事,我估計著陛下可能心中有數著呢,你這一去不就是太唐突了嗎?”
聽到楚妃的話,洛王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咳,你看我這事情做的,我說為什麼廷議時候皇兄總是笑著看他們和我這邊吵著就是不說話,我當以為皇兄是左右不定,看來皇兄卻是早就心中有數了,你說皇兄的意思是不是……?”說著,靜了音,這天子的心他也不敢隨便胡亂猜測,這隔牆有耳,就算是洛王府也說不定有皇宮的人和其他國家的奸細。若自己一不小心說中了,被別人聽去,那便有洩漏國際機密之嫌了。
楚妃亦拿自己的雙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嘴,四周環顧了一下,傾耳傾聽了一會,過了一會兒,便輕輕問道:“王爺,這七兒兩天來待在東宮,沒什麼事情吧?”說到語七七,楚妃的神色變得非常擔憂起來,這皇城裡面的事情,這外面的人是基本聽不到的。
而洛王一聽這楚妃提起語七七,洛王便嘿嘿一笑,“這七兒啊,可算是給我洛王府爭了一口氣啊!”
聽洛王這麼一說,楚妃面帶驚喜的問道:“七兒沒事嗎,那太好了,七兒是怎麼給洛王府爭氣的啊,快給我說來聽聽呀!”
洛王看著楚妃這麼大的年紀還猶如一小孩一般的孩子氣,頓時一把抱住楚妃的嬌軀,寵溺地湊在了楚妃的耳邊輕聲呢喃起來,“據東宮傳言呀,七兒與這太子太師、當朝從一品大學士叔平論明君之道,結果呢,你猜猜看?”
楚妃在洛王的懷中轉過了身子,不依地拿起削蔥一般的指頭在洛王的鼻子上點了點,“你呀,這麼大的歲數了,還使壞!你讓我怎麼猜呀?”
被這楚妃的插諢打科,洛王剛才鬱悶和煩躁的心情是一掃而光,臉上換上了一臉的壞笑,“呵呵,還不是因為你這妖精惹的禍,不然我哪有那麼壞呢?”洛王也不說語七七的事情,偏和她說起自身來。
楚妃臉蛋有些泛紅起來,“都老夫老妻了,你還沒有玩膩呀,老玩這一套,哼,再不說晚上你不準來臥室!”
“啊,夫人啊,你不能這麼說吧,好吧,為夫投降,這就說,這就馬上說。”洛王一臉的笑意,佯裝著從了楚妃的意思。
楚妃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心中想著東宮那自己的兒子不知過的怎麼樣了,心中有些惆悵起來,微微地嘆了一口氣。
洛王看著楚妃有些暗淡的神色,在楚妃滑膩的臉上親吻了一下,“愛妃別太傷心,七兒在東宮挺好的,而且這不是三四天就會回來一次的麼,你聽我說這次啊,七兒可是出盡了風頭。”
聽洛王的安慰,楚妃的心裡好過了一些,也不禁好奇的問道:“到底怎麼了呀?你說呀,就喜歡吊我的胃口!”
“呵呵,七兒與叔平這人對論這明君之道,而這叔平什麼人?當朝的大學士啊,那可是天下士子們眼中的聖賢人,學富五車之人,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而當時據東宮傳言當時這叔平並不太看好我們的七兒,於是便提了一個明君之道這樣的難題給七兒答,明君之道何等難度的問題,若每個人都會答的話,不然這天下就好治多了,皇兄也不必那麼擔憂了。可七兒是怎麼答的呢,他只用一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這樣的話就回答了這深奧的難題,這句話確實妙極啊,當時那叔平便對七兒刮目相看,簡直就快稱兄道弟了。呵呵!”說著洛王將楚妃遞給他的茶一飲而盡,對著楚妃笑了笑,又接著說道:“這下可好,全皇宮早朝時候全知曉了這句精闢之言,皇兄在朝上還大讚七兒,連那些上次對七兒有意見的大臣們也不敢說什麼,那時我的心裡快活極了,皇兄也是念了好多遍這話方才談及其他的國事,哈哈,痛快啊!”
楚妃也是笑意盎然的聽完了洛王的話,聽到後面不禁用柔嫩的手掐了掐洛王的手臂,“你說七兒是不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吶,不然哪會突然變得這麼能說會道了。”
洛王沉吟了一下,“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