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他變成野鬼的本質原因。”
“現在是上午十點,這個時間點不知道她在不在家。”呂智謀目光深邃地望向不遠處的門窗。
…
與此同時,李推和司馬帶領的六人小隊正緊鑼密鼓地蒐集其他方面的線索。
按照司馬的建議:“我們雖然目前只觸發了推理任務一,但是我們不能把所有人力都耗在第一項任務中。現在大家都知道李宗強是1號鬼魂,那麼就必然有二號、三號、四號……那麼問題就來了,誰規定這些有序號的鬼魂必須要擺平一個再出現下一個呢?”
“昨晚死掉一個臺北攝影大賽的種子選手,一整夜沒再鬧出人命,並不是沒出人命,極有可能是某地出了人命,而我們離得太遠沒機會接觸罷了。這次的任務,你們沒發現一個很不正常的現象嗎?”李推掃了一眼眾人。
林思雨微微點頭:“有,這次任務主神給的任務提示很少,只有一種理由可以解釋:接下來要發生的後續劇情都有很大的變數。這些因果事件只有結局出來之後主神才會出來總結一下。”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頭,林笑笑忍不住抱怨:“那現在怎麼辦?廖小潔的事情交給黃青陽他們去辦了。我們這邊似乎也沒什麼頭緒啊,這樣盲目地找不是個辦法。臺北這麼大,誰知道現在哪裡出了靈異事件?沒準任務範圍還不止臺北市呢,主神可沒提示這次任務的地理範圍有多大。”
“不,沒你想得那麼複雜。”李推突然止步,頭頂不算溫煦的太陽不經意間閃進雲端,這似乎是個不太好的徵兆,可惜他的感知力已被剝奪,此刻也只是純粹直覺認為有重大事情要發生,卻忽略了會發生什麼。
【見鬼,我到底忽略了什麼?】
【不對,我絕對遺漏了什麼?這個細節會對我們整個團隊帶來一定的損失。見鬼,我到底忘了什麼。】
李推很少有這類感覺,這次莫名其妙的開始慌張起來。他偷偷看了司馬一眼,見司馬一如既往地淡定,不禁皺起眉頭。
司馬此時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其他事情方面,他跟李推的特點不同,李推喜歡關注細節,偏向細節推理,對某些問題深入思考。
而司馬側重點是大局觀,他覺得一整晚都沒鬧出人命絕對是個反常現象,沒準現在中洲隊已經入了一個局。
好歹是個a級任務,b級任務電鋸驚魂裡都能出現豎鋸老人那種變態級別的劇情人物,那麼這次任務對手絕對不是鼠輩。
“昨晚死掉的是個攝像師,委託人給了他一份資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個複製版的資料。不難推測,幕後委託人應該不止給一個攝像師安排了‘拍鬼’的任務。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圍繞兩個核心,一、在臺北市找找近日有沒有離奇死亡的攝影愛好者,二、找找有沒有已經接了單子,正在行動的攝像師。當然能找到第二種最好,死人不會說假話,但死人留下的真話也不會多。”司馬坐進一間咖啡廳,開始入侵臺灣警界的資料系統。
上午十點十分!
黃青陽等人怎麼也沒想到廖小潔的別墅內居然有驚喜,男主人不在家,廖小潔結婚後成了不折不扣的富太太,整日窩在家裡,體型跟照片上的完全不一樣,從窈窕淑女變成了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熟女。
回字形沙發區一道黑影閃過,這個體態豐腴,五官唯美的家庭少婦被推倒在沙發上。
沙發周圍,別墅的兩個保安已經被掀翻在地,口吐白沫。
本來只有巴頓一個人動粗,呂智謀並不打算得罪人,可是想了想還是沒忍住,畢竟這次的任務比較特殊,全身兌換物被剝奪之後,自己到底還有多少戰鬥力是個嚴峻的問題,呂智謀難得遇到一個練練手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結果,事實證明,這個別墅請來的兩個打手完全不夠看,呂智謀現在的搏擊能力放到歐美的地下黑拳界,估計也能排進前五十。
一身黑色緊身衣地巴頓單手箍住廖小潔雪白的鵝頸,面部凶神惡煞,惡狠狠地罵道:“說,你跟李宗強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會自殺?”
提起李宗強這個名字,廖小潔神情呆滯了片刻,一時間忘卻了恐懼,嘴角微微蠕動:“宗強……宗強他……”
“他在遺書上沒有提到你的名字。哼,說,那遺書是不是你丈夫找人偽造的?我知道你丈夫財大氣粗,人脈寬廣,手腕通天,偽造一封假遺書並不困難吧?”黃青陽也忍不住插來一句。
這個觀點是他自己強加上去的,當時李推和呂智謀等人進警察局的檔案室看遺書時他並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