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裁決權利,你們……”
“必須判他有罪!”最後這一句話格外憤慨,類似的場景這位老法官已經經歷了多次,對於最終的審判,必須要以最自信的口吻——喊出來。
……
三分鐘過去了。
另一名法官緩緩起身,面向陪審團喊道:“請陪審團宣佈你們一致透過的裁決!”
陪審團團長屏住呼吸,語氣略顯顫抖:“罪名不成立,我們判他無罪……”
夏洛克的客廳。司馬側臥在角落的長沙發上,還未睡醒。
呼!
一圈淡藍sè的火苗猛然竄起,是夏洛克點燃了液化氣灶,他將一壺水放到液化氣灶上,轉身整理茶几上的茶具,因為他知道,要不了多久會有人來拜訪。
做完這一切,夏洛克扛起小提琴,站在窗臺前開始演繹一首急躁的曲目,此時此刻,也唯有音樂能撫平自己煩躁的心。
小提琴音掩蓋了屋外的腳步聲,一個輕飄飄的腳步正在樓梯上一點一點上升。
噠!噠!噠……
忽然,小提琴音頓了片刻。
那腳步聲也戛然而止,兩個智力層面同等高度的男人不謀而合。
小提琴音再次響起,這是著名鋼琴家巴赫的曲子,被改成小提琴曲更顯得激昂。
直到五秒後,夏洛克卸下了這杆琴,背對著那個人說道:“一般人會先學會敲門。不過,你的確不是一般人。”
莫里亞蒂不予回應,徑直走到客廳zhōng yāng,隨意掃了一眼熟睡的司馬,嗤之以鼻。
“水正好開了。”
夏洛克走向水壺,關掉了液化氣。
而莫里亞蒂似乎對茶水不感興趣,他走到沙發中心的茶几,伸手從果盤中取出一顆紅撲撲的蘋果,在手中掂量了幾番,懶洋洋地說:“我能坐下嗎?”
夏洛克率先坐下,指著司馬右邊的沙發道:“請坐。”
“你知道嗎?”莫里亞蒂坐下後瞪大雙眼:“巴赫在臨死前,躺在床上,聽見他兒子正在彈奏他的作品,還沒彈完那一曲便不彈了……”
“於是那個彌留之人就跳下了床,跑到鋼琴邊彈完了那首曲子,才肯死去……”夏洛克邊泡咖啡邊回應。
“無法忍受未完成的樂章!呵呵,追求完美的人吶!”莫里亞蒂顯得很得意。
“你不也是嗎?否則你為什麼要來這裡?”夏洛克諷刺道。
莫里亞蒂輕輕揉…搓手中的蘋果,翹起二郎腿道:“實話說,你有那麼點開心啊。”
“審判結果嗎?”
“不!是我!你很開心我又回來興風作浪了,每個童話故事都要有個老牌的壞蛋!”莫里亞蒂齜牙咧嘴,開心地笑著:“你需要我的犯罪來體現你的存在感,否則你屁也不是。”
夏洛克悶不吭聲,遞給莫里亞蒂一杯咖啡。他沒有認同對方的話,但也沒有否定。他在想這次對方來的根本目的是什麼呢?
“因為我們本來就很像,失去了對方,會感到那麼的寂寞。”莫里亞蒂品了一口咖啡,故作憂鬱:“只是……你比我無聊。你站在了正義的那一方。”
夏洛克不予理會,轉移話題:“你控制了陪審團?”
“倫敦塔都能闖入,何況12間酒店的房間?”
“有線網!”夏洛克微微眯眼,“每個房間都有私人電視螢幕,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當他們在電視螢幕上看到了那些弱點……都想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小菜一碟!”莫里亞蒂笑道。
“你究竟想幹什麼?”夏洛克突然加重語氣:“毀掉我?”
“噢!不不不,這個可不能告訴你,這是個謎題,我非常喜歡讓你猜謎。這是我們之間最後的謎題!”莫里亞蒂連連搖頭,“你想到是什麼了嗎?”
“這最後一案,到底是什麼?”夏洛克試探地問。
“我曾經告訴過你,不過你仔細聽了嗎?”莫里亞蒂故作神秘,右手端著咖啡,左手五指在膝蓋前一陣亂點。
他彷彿把自己的膝蓋當成是一塊鍵盤,五根手指不快不慢地敲打著,頗有一些節奏,卻不知道是想表達什麼。
這個細節自然被夏洛克看在眼裡,他假裝在品咖啡,實際上眼角的餘光一直盯著莫里亞蒂那跳動我五指,不過段時間還一點頭緒都沒有,他分析得出這是對方的一個強迫症小動作而已,就像有些人喜歡抖腿,有些人抖手指,而有的人則是搖晃身體。
莫里亞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