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咿,咿咿……”小女孩近乎強迫自己哭了出來。
終於,母親放過了小女孩,卻凌厲地瞪向門外,冷冰冰地笑道:“進來!你還要在外面躲多久?你以為你躲得掉!”
吱吱……吱吱吱……吱呀……
木門被一隻小手輕輕推開。
又是一個小女孩,滿頭長髮有些凌亂,她揹著書包,一點一點挪步向前。
這個女孩正是屋裡小女孩的姐姐,兩人長得一般俏皮可愛,如瓷娃娃一般,可臉上卻沒有同齡孩子應有的天真和燦爛。
姐姐沒有像妹妹那般害怕,她雙眼無神,似乎早已麻木,她的雙臂佈滿了舊傷痕,小腿上也有兩道最近新添的紅印,是母親用皮帶抽打所致。
“媽,我回來了。”
姐姐程式化地走到母親身前打了聲招呼,然後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母親發話。
母親站起身,重新點燃一支菸,麻木地吸了一口,走到女兒身前,二話不說直接取下菸頭伸向女兒的肩膀。
滋滋滋……
姐姐忍著劇痛,不哭不鬧,她似乎早已習慣。
“哭啊!怎麼不哭?”
母親叼著煙,含糊不清地說道。見女兒低著頭不出聲,她猛地抓住女兒那枯燥無光的長髮,拖著她走向裡屋。
“嗯嗚……”
姐姐沒有發生任何聲音,妹妹遠遠地看著姐姐受苦,心裡難受至極,想哭出來,卻不敢哭。
終於,母親拽著女兒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到了nǎinǎi的門前。
這是一面rì本家庭常用的拉門,上面有很多木質的窗格,格子全部被白紙填充,起到擋風的效果。
母親沒有推開門,而是取出嘴裡的菸頭,對著門上的一個格子狠狠地戳了過去。
滋滋……
白紙被燙破一個葡萄大小的口子。
“看裡面!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母親yīn森森地笑著。
姐姐隱隱猜到了什麼,不肯湊過去看。
“賤種!”
母親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按到紙門前,將她的左眼對準那顆燙破的孔洞。
……
“nǎinǎi?nǎinǎi!嘶……哼嘶……嗚嗚嗚嗚……”
壓抑已久的姐姐嚎啕大哭,她好想掙脫,卻被母親狠狠按在紙門的孔洞前,被迫看著裡面絕望地一幕:
nǎinǎi已死多時,上吊自殺,眼球外翻,瞪得渾圓,口中伸出很長很長的舌頭……
海薰是母親親生的,她是父親跟其他女人生的。
那個女人生下她便死了,父親也離家多年,母親說父親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但姐姐比妹妹懂事,姐姐知道父親也已經死了。
一個女人獨自支撐一個家庭,照顧女兒,還要照顧婆婆,甚至還要照顧別的女人生的孩子。
最終,她瘋了……
逼死了婆婆,無休止地虐待兒童……
“家裡唯一疼的便是nǎinǎi,可惜……最後一絲溫情也變成了絕望。海薰的母親徹底瘋了,家裡的開支她支撐不起,她得了一種怪病,每隔一些時rì便要蹂躪自己的孩子,被蹂躪後的孩子像是得了重病,隨後,她會帶著孩子四處求醫,以博得別人的同情與施捨。嘶嘶……這個rì本的家庭,真慘。真的……很恐怖……”程馨坐在一間多媒體教室的zhōng yāng,給周邊的人講述她從海薰內心深處看到的悲慘情景。
海薰已經昏迷多時,被安放在一間教室的後排,由幾位女同學看護。
教室外,廣場上的人cháo已經退散,今天的頭腦王初賽已經結束。李推第二環節的第三題沒有搶答,被東京醫學部的那名同學奪走了40分。
而第三環節的速寫題李推也只答對一題,總分120分位居第一,結束時鬼丸以80分的成績殺入前四強。
於是,這次的節目結束畫面便是主持人擺出一張鐵青的驢臉,並放了一段jīng彩回放,邀請觀眾五天後的同一時間觀看巔峰對決NO。1頭腦王決賽。
“rì本社會的生活壓力比較大,什麼奇奇怪怪的癖好都有,海薰的母親有虐待兒童的怪癖,這還算好的,前一陣子我聽說的NTR嗜好才更叫人不能忍啊!”林笑笑感嘆道。
程馨輕撫額頭,解釋道:“你弄錯了,海薰的母親並不是得了怪癖。而是一種jīng神病。名為代理xìng佯病症,它是醫學上一種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