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南海皇對此戰的後續動作給個交待。”
以西海皇權相的立場嗎。安訶遠也斂眉一笑。“既是如此,那麼最早的錯非在我南海皇,我南海皇有
此反應相當正常,若以此就要我方拿出交待,只能說難以接受。“怎麼說也該要點實質上的賠償,否則連
番大動干戈的人力和物資耗損豈非白費。
“難以接受。”深綠的眼瞳像掠過一抹精光。“貴國是不願意就此罷手是嗎?那……”
“那就再打下去,安訶遠這一次我俱珈絕不再手軟!”俱珈的身影也瞬間來到中央海域,對上敵方武
相,他已有抗旨被辦的心理準備。
“很好,我早就想領教西海皇朝的武相,是如何的勇猛撤擅戰。”
安訶遠原本安靜的座下戰獸,一看到俱珈的駒虵,馬上裂嘴怒號,雙方陣營頓時形成主帥橫目相對,
戰獸開始踢浪互咆,氣氛大有一觸即發之危。
“太好了,既然雙方主帥都有這個共識,那西、南雙方就繼續備戰!”飛琉毫不強求的順應彼此的心
意。
兩邊大軍卻不約而同傳來慘哎聲,畢竟上位主帥雖都未出手,下屬們可對戰好幾天,最奇怪的是雙方
國家都沒派拒不後援軍力,就要他們雙方這兩支大軍拼命打得人仰馬翻。
“我以‘浪。濤’令的主人下令,兩邊武相都不準下戰場,再打個三天三夜不分上下的戰。”
聽到武相不準下場、再打三天三夜不分上下,俱珈和安訶遠全傳來一陣倒喘抽息聲。
“我手一放下,雙方武相退回去,繼續開戰。”就在飛琉打算舉起手時,雙方武相同時傳來虛咳聲。
“嗯,話說回來,戰爭真是一件不好的事,勞民傷財又牽動民心不安,你說是嗎?訶遠兄。”
“說的真是一點都不錯,俱珈咆,戰爭造成了多少無辜的家庭破碎,海上的腳力駒虵也不曉得要死傷
多少,這麼泯滅天良的事,我們怎麼能執意再做下去呢!“
“說的真好呀,訶遠咆,早就聽聞你明是非精於戰術,也是個性情中人,今日能結識真是緣份、緣份
呀。“
“過獎了,俱珈咆,一直聽人談起你在戰場上的英豪之色,能得一見,才是小弟萬分的榮幸吶。”
“哪的話,訶遠咆。”俱珈粗獷的面龐扯出不太豪邁的笑聲,朝凌空的觀戰者道:“飛琉,既然我和
訶遠兄一見如故,彼此也無戰意,這場戰爭就依妳所言,和平落幕吧!“
“喲,這不太好吧!”舞天飛琉狀似苦惱的環胸支頤。“剛剛才說不惜一戰,眨眼就反悔,有違主帥
的威信,我看你們主帥還是退到後方繼續指揮,隨便再打個兩三天意思一下吧!“
那種很悶的戰要再隨便打個二、三天來意思一下,俱珈和安訶遠面面相覷。
“只是記住,絕對不能有勝利和輸出現在哪一方,否則……欸,這浪。濤令聽說還可以進入人體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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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瘦中,笑的更加迷人。
“她……不是說真的吧?”安訶遠微顫著聲問。
“不,是飛琉就做得出來。”俱珈可不懷疑。
當下,安訶遠毫不猶豫單膝跪下,誠心奉上和平之意。
“‘浪。濤令’之主,我南海皇朝定為佔領西海皇海域的事給個明確交待,為顯示我方誠意,會對煽
動此事的臣子做出處置。“
“千萬別勉強。”
“不,處置推波助瀾這場戰事的兇手,是我南海皇帝本就有的決心。”也順勢把那幫倚老賣老的勢力
給鏟個乾淨。
“南海皇帝真是個明理的好君主,那我西海皇帝也會嚴懲肇事者,外帶那私自結集軍隊開戰的老廢物
……喔,我是說老臣,定然也會給南海皇最好的交待。“
“感謝‘浪,濤令’之主的明智。”安訶遠起身時,只見那深綠的眼瞳像漾出淺波般,舞天飛琉綻出
令人怔凝的笑顏,就在他幾乎陷入那綠瞳的漩渦時,忽見精光一睨,迫人的霸氣逼來。
“安訶遠。”
“是……是。”倏來的轉變令他一陣愕愣。
一旁的俱珈看在眼裡,心想笨蛋,飛琉擁有禍國的豔色容貌,惡意頑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