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蓋下面的呼吸聲突然放輕了不少,隨後便是指甲蓋抓磨棺木的咯吱聲、九尺和丘捌冕互相看了一眼,隨後都後退了一步。
丘捌冕當即躲在了十方的後方對九尺道:“別問我,上次那個男童的棺,我進來之前就被我那些夥計開了。要是真發現有這等情況,打死我,我也不得開的啊!”
十方卻突然嘴角微微翹了起來說道:“其實這棺材裡的女娃娃生前,我是認識的。”
丘捌冕一聽,當即道:“叔叔,你既然認識。那你和她說說,讓她自己躺回去算了。反正我也沒拿她們家一毛,就放過我算啦。”
十方回頭瞧著丘捌冕皺眉:“沒出息的小子,要是不把她放出來,你還要不要命了?”
丘捌冕嘟囔著低聲道:“放出來,我才立馬沒命了。”
九尺瞧了眼十方,再看了看丘捌冕道:“要不,你先給他貼道符?免得跳出來傷人。”
十方挑眉:“你當我神仙啊,能隔空取物。怎麼著你們也得給我把棺材開啟吧。”
丘捌冕不情不願的瞧著十方,走到了那棺材前拿出懷中的瓷瓶倒出一些刺鼻的液體,滴在那黑血釘上,只聽見嗤嗤聲,便是一股臭味兒冒出。那鐵釘眼可見的融化了去。
丘捌冕對著九尺招了招手道:“我爹說過,打死也不能讓叔叔去開館,要不然死的就是我了。”
九尺看了眼十方表示在理,點了點頭。同時動了動自己的手臂表示自己是殘疾人不參加劇烈的運動。
丘捌冕只得一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