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在笑,灼熱的鼻息噴在我脖頸裡,又在我耳邊低聲調侃:“真是一枚誘人的蜜桃。”
太過分了!一等他把我雙手鬆開,我立刻就揮手,想結結實實賞他一巴掌,但被他靈敏地躲了過去。我再揮手,這回算準了他的下一步動作,咬牙切齒一個巴掌重重甩過去,一聲脆響過後,他臉上頓時多了幾條手指印。
想佔了我便宜還賣乖,沒這麼容易!
“好極了!”這混蛋居然不以為意,還是一臉的壞笑,說,“這會讓我牢牢記住你的,小甜心。”
“去死!”我氣極了,對著他拳打腳踢,奈何敵不過他力氣大,加上心口一直都在疼,很快就只剩下扶著大理石臺面的力氣,捂著心口直冒冷汗。
艾伯特見我神色極不好看,不由把臉上的壞笑收斂了起來:“抱歉,我剛才只是開個小玩笑,你沒事吧?”
有這麼樣開玩笑的嗎?我真想痛罵他幾句,但卻疼得開不了口,感覺身子軟軟地又往下倒去,再一次倒在他的懷抱裡。
“看上去似乎很糟糕。”我聽見他在小聲嘀咕,感覺到他從口袋裡掏出什麼東西來塞到我嘴裡,我含著,過了一會才意識到那是一粒藥丸,並不苦,在我嘴裡迅速融化,很快就讓我的疼痛減輕了許多,但我猜那一定還有些麻醉的作用,讓我全身都使不上力氣。
這時有人急匆匆推門而入,我勉強側過頭去,發現他就是剛才那個看到我後沒敢進來的年輕人——看來男士洗手間外頭一定有人在擋駕,所以這麼長時間裡都沒有一個閒雜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