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找到你,再重重賞你幾巴掌!”
艾伯特無聲地笑了,笑得嘴角的雪茄不停抖動,然後回答我一句:“歡迎之至!”
這傢伙臉皮居然這麼厚的嗎?對此我表示懷疑!想當初阿歷克斯和我歷經生死逃到空軍基地時,他的言行把我騙得以為他十足是個惡棍,但其實他是個腦子很清醒,也很看重兄弟間手足情份的人,也許他平時所作所為確實夠得上“胡鬧“一詞,但似乎也不能據此就說他是個一無是處的紈絝子弟?
但偏偏他日常喜歡的就是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叫人捉摸不透他的心理,也就不知道該是怨恨他,還是喜愛他,是該鄙視他,還是尊重他。
這是一個身上充滿了矛盾的人!
他在酒店裡肆意玩弄我,為的卻是家族乃至王國的使命,我對他又該抱一個什麼態度才算正確呢?
見我不出聲,他總算挪動了身體,站起來把雪茄丟在桌上,然後向我走來。
我本能的反應是提高警惕,向後小退了一步,正好後背貼上了牆,感覺到金屬的冰涼。這卻讓他嘴角浮一抹嘲諷來,說:“怎麼了,我親愛的安赫拉?看上去你有點緊張?”
“別再碰我一根手指,艾伯特!”我說,“請你和我保持距離!”
“你是在擔心我變成食人獸把你吃了,還是擔心你自己會禁不住我的誘惑而愛上我?”艾伯特說。
他就不能說幾句正經話?
艾伯特又說,“再見到我,似乎你並不是很高興?”
“你該知道原因,艾伯特!”我冷著臉說,“難道你不認為你應該為對我做出的那些事情而道歉?”
“別這樣,安赫拉,別這樣!”艾伯特誇張地砸著嘴搖頭,說,“能再見到你我可是非常非常高興的——雖然我內心希望的並不是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這讓我感覺有點失望!當然,只是一點點而已!”
失望?他這話什麼意思?
“原本我還打算過幾天再去中國,和你約會什麼的,我想那一定是件非常浪漫的事情!”他繼續說。
“就只做做夢吧,艾伯特!”我說,“我是納蒂亞斯請來的貴賓!你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對嗎?”
“當然,我比誰都清楚!”艾伯特回答。
我說:“我想你並不蠢笨,在竊得項鍊離開的那時候,你就已經意識到我是誰了,是不是?”
“不!”艾伯特不假思索地一口否認,回答得這麼爽快,倒讓人懷疑他話的真實性,“那時候我只是覺得遺憾,因為不得不和你這麼美麗的女子說‘再見’!告訴我親愛的,你對此又是怎麼想的呢?”
說著,他把雙手撐在我身後的牆上,正好把我圍住,看著我,就像隨時會把雙唇貼上來似的,我趕忙用手把他身體推住。
他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嘴角那一抹譏誚的笑近在咫尺,但因為距離實在太近,反倒使我看不真切他臉上的表情,只覺得他目光中似乎別有深意。
“艾伯特!我再說一遍,請你離我遠點!”我皺起眉,說。
他卻置若罔聞,把嘴湊近我耳邊接下去說:“難道你就沒有考慮過,選擇我作為情人,甚或是丈夫,也許要比選擇阿歷克斯有情趣得多,他就只會板著臉教訓你,既不懂浪漫,又……”
“可以肯定的是,我並不愛你,艾伯特!”我打斷他的話,並且不打算給他留什麼餘地,“你不覺得說這樣的話很可恥嗎?你竟然在……”
“勾引你,是嗎?說出來也沒什麼要緊,親愛的!”他臉皮一定厚如城牆,說這種話都不會臉紅!
我再皺眉,說:“艾伯特,我想不需要我來提醒你,阿歷克斯曾經說過的,你必須得尊重我!因為我是他的……”
“現在還不能說是!”艾伯特打斷我,說,“得要他承認了之後你才是!”
“那也請你在那之前和我保持距離!”
“等我把話說完!”他說。
“還有什麼可說的!”我說。
“可說的恐怕有很多!“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你不妨想想看,曾經有可能成為我妻子的伊莎貝拉卻最終投入了他的懷抱,我是否完全有這樣的理由,把他曾經給予過我的那些統統還給他?安赫拉,我親愛的!如果我現在把你悄悄地送走,就當你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
“不!你不能這麼做!”我心中一驚,真沒想到他竟然真的為了伊莎貝拉的事一直對阿歷克斯心懷怨憤,我先前還以為他已把這事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