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部分(2 / 4)

小說:權柄 作者:辯論

得?”

樂布衣笑道:“你且聽著:觀御碑持玉杯玉杯碰御碑餘悲玉杯,不知工整否?應景乎?”

館陶默唸一遍。拱手道:“先生高才。學生佩服。”這時,就連秦雷也品過味來了。不由大聲叫好。在一個娛樂匱乏的年代,能聽到這麼好聽的相聲,怎能吝惜喝彩聲。

樂布衣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在下有對子問問老弟。”

館陶抖擻精神道:“請講。”

“一杯清茶,解解解元之渴。”樂布衣緩緩道,第一個解是動詞解渴地解,第二個是姓氏解,第三個是解元地解。

館陶凝眉沉思,正百思不得其解時,卻兀得想起當年師傅對出過此對,不由脫口而出道:“七絃妙曲;樂樂樂府之音。”七絃妙曲對一杯清茶;解的是姓解地解元的渴;樂的是姓樂的樂府的音。

“炭去鹽歸,黑白分明山水貨。”對完之後,館陶當即還擊道。

“菊黃楓紅,春秋更替草木情。”樂布衣微笑道。

“寂寞寒窗空守寡。”館陶面色越加凝重道。

“纏綿紅線終結緣。”樂布衣不假思索道。

秦雷見差不多了,便打斷兩個鬥雞眼,微笑道:“吟詩作對乃是怡情宜興,沒必要太較真了。”

館陶知道鬥不下去了,笑著向樂布衣拱手道:“學生甘拜下風。”

樂布衣也拱手還禮,笑道:“老弟要是再問,在下也沒詞了。”兩人都是豁達之人,卻不會為這點小事斤斤計較。

又吃會茶,便進入正題,秦雷對兩人道:“館陶先生負責政務,布衣先生督導軍務,你們還須相互協調,相互合作才是,切莫掣了肘。”兩人一起拱手應下。

嘆口氣,秦雷輕聲道:“前幾天老三傳來訊息,告訴孤警惕京中有變,還請二位參詳一下,這變故會出現在何時?規模如何?又該怎樣應對?”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張淡黃色的紙片,交給二人傳閱。

樂布衣先接過去,掃了一眼,便傳給館陶,沉聲道:“這事很嚴重。”說完便住了嘴。直到館陶也看完,樂布衣才輕聲道:“五院六部的長官八成出自丞相門下,這本身就是個極大的隱患。現在這些部院地堂官們開始串聯,就說明文彥博要有大動作了。”

秦雷眉毛緊擰道:“針對孤

樂布衣頷首道:“文官做事,講究的是道理先行,以正大光明,掩蓋鬼蜮伎倆,所以不會出現意外地。”

“什麼時候?”秦雷的聲音漸漸變冷。

樂布衣沉吟道:“若是要彈劾您,那就是這幾日的事了。”…

第二九零章 畏刑偵秦霖走京山 動真火秦雷厭鬩牆

京水河上的會議已經過去一個月了,轉眼進入了十一月。

這一個月裡發生了很多事,比方說下了昭武十七年的第一場雪;比方說那些新兵蛋子結束了佇列等七項新兵訓練,看起來已經像個兵樣了;比方說永福的身子又不大好,喬雲裳已經火速北上了;再比方說…都察院的御史們,開始參劾隆威郡王殿下了…

從昨天夜裡開始,北風拎著棉花絮子似的大雪片子,呼嗒呼嗒的往地下摔,直到五更天才停下來。卯時開門一看,嚯,已經下了千層餅那麼厚的一層,給整個營盤都蓋上了白被子。

張四狗小聲咒罵一句,彎腰往棉靴子上套個木屐,吱嘎吱嘎的踩著積雪走到校場中央,從兜裡掏出個銅哨子,鼓起腮幫子使勁一吹。

“嘟嘟…”清脆的哨音迴響在京山營的上空,把在雪地找食吃家雀兒嚇得撲稜著翅膀飛了起來,也把夢想中計程車兵們驚醒了,一排排原本還很安靜的二層營房,馬上喧鬧起來。

一間門外掛著九五二牌子的寢室內…

“起床了!起床了!”睡眼惺忪的胡隊長,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著棉褲,一邊大喊道。

屋裡頓時亂做一團,兵士們猛地睜開眼睛,從上下床上蹦下來,穿衣裳的穿衣裳,上茅房的上茅房,還有直接端盆去洗漱…只有靠牆的一張特大號床上,仍然鼾聲如雷。

秦頊已經穿好棉衣棉褲,這才去拍打仍舊酣睡不醒秦俅,等那傢伙好不容易醒了,別人都整理好內務了。整理內務這個詞,自然也是秦雷的創舉,大半輩子都在軍營裡摸爬的人。最看不得手下士兵邋邋遢遢。從有條件那天開始,他手下的衛士便被嚴格要求要每日洗臉洗腳,用青鹽蘸著楊柳枝刷牙,至於被褥整齊、保持室內衛生更是納入考評的大事。

這些邋遢慣了的丘八們,起先很不習慣王爺這套。不過在秦雷的大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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