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更大些吧?”
秦奇點點頭,笑道:“大些的二十,小點的十八。”
秦雷朝秦玄笑道:“秦老的孫子好像都十歲了吧。”
秦玄笑道:“正是。”他被邀請列席會議,雖然在樓上只是聽,但足以讓他心情舒暢的要飛起一般。
秦雷又楊文宇道:“文宇的公子呢?”
楊文宇放下碗筷,微笑道:“犬子九歲。”說著有些遺憾道:“當年屬下在江北,賤內在中都,常年難以聚首,是以有些耽擱了。”
秦雷心中嘆道: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三十出頭就有九歲的娃了,竟然還嫌晚了。再想問時,卻兀然發現,除了這四位早婚早育之外,其餘的竟然都還沒有子嗣。
這也是廢話,剩下人裡除了石猛還沒有結婚的呢。
秦雷對一直沉默是金的石威道:“你們石氏四傑中,你好像年紀最大。怎麼也不帶個好頭,反而讓猛子搶了先?”
聽王爺說四傑。石威心中**一下,當初他可是與石勇並稱的石氏雙雄。石敢和石猛都不上數呢。哪知事易時移,這兩人都成了政務寺地四天王之一,乃是王爺心腹中的心腹。自己倒好,開了十幾家連鎖食堂,成了地地道道地石老闆,除了肥腸滿腦之外,好像離當初的目標越來越遙遠了。
當初什麼目標來著?石威吃力地想著。卻聽邊上石猛輕聲道:“大哥…”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連忙告罪道:“許久不參加這種會議,精神竟然不濟了。”
秦雷怎麼聽不出他話語中的酸梅粉味,不動聲色笑道:“無妨。孤方才問你,為何快三十了還不成家?”
石威嘴角微微**,強笑道:“想著過兩年條件好些,找個門戶高點的。”
秦雷淡淡笑道:“有志向。”說著便把頭轉向石勇,笑問道:“你也想等著找個千金小姐嗎?”
石勇放下飯碗。憨笑道:“千金小姐跟金絲雀兒似的。俺可伺候不了,俺就想找個粗腿大棒手腳利索。好生兒子的。”
正在喝湯的樂布衣,轉頭一口噴到船外,轉身告個罪,朝石勇笑道:“石大人,這是找老婆,不是徵新兵啊。”
石勇笑著撓撓頭,道:“俺就是這麼想的,等著過兩年,不這麼忙了,俺就抽空把這事辦了。”
這下連館陶也忍不住了,撲哧笑道:“王爺說過:石勇地優點是按部就班,缺點也是按部就班。今天學生才知道這話比真金還真啊,想不到你連這事都規劃好了。”
石勇不好意思笑笑,低頭扒飯去了。
秦雷瞥館陶一眼,嘿嘿笑道:“別說別人,我看咱們府裡這股子不婚風,就是您這位王府大齡青年地首席代表帶了個歪頭。”
館陶一臉無辜道:“怎麼會是屬下呢?”
秦雷笑道:“怎麼不是你?快四十了還沒個婆娘…”說著也覺得不對,往往另一邊突然安靜下來、低頭吃飯的樂布衣道:“您老高壽了?”
樂布衣頭也不抬,用筷子指指下首的馬艾,悶聲道:“他比我大一歲。”
馬艾連忙擺手道:“俺一個滿臉傷疤地老瘸子,就別禍害人家小娘子了,還是窯子裡的粉頭來得實在。石猛怪聲笑道:“也不一定是大姑娘嗎,小寡婦也行啊。”
馬艾呵呵笑道:“那讓你家弟妹給留點神,俺也不想老花那份冤枉錢。”
眾人先是一愣,轉而捧腹大笑起來,這才知道老實人說起笑話來才是最可笑的。
笑一陣,秦雷揉著肚子,對正在擦淚的樂布衣小聲道:“樂先生也是花錢嗎,還是另有妙法?”
樂布衣翻翻白眼,用微不可聞的聲音答道:“學生練地是童子功。”
秦雷失聲笑道:“卻是不能再笑了,否則連飯也吃不成了。”眾人也點頭不已,於是悶頭吃飯。因著下午還要議事,午餐並沒有酒水,是以眾人不一會便吃完了。
秦雷擦擦嘴,微笑道:“飯後休媳間,大夥先去裡間湊合著迷瞪迷瞪,待會孤讓衛士叫你們。”眾人便起身告辭,秦奇也要走,卻聽秦雷道:“秦大人留一下。”
秦大人自然就要留一下了,跟著秦雷到了船頭竹椅上坐下,秦衛奉上茶,便退了出去。
即使是初冬,只要沒有風,中午地日光便依然溫暖,秦雷四仰八叉的靠躺椅上,舒服地嘆口氣,這才輕聲道:“官場地震在所難免了。”自從入了冬,文彥博一派的官員串聯的異常猖獗,雖然都不說要幹什麼,但明眼人一看便知…文丞相要發飆了。
秦奇點點頭,身為民情司都司,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