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車商書絕對可以稱得上政績卓著、口碑絕佳,再加上一路行來,秦雷看到的聽到地,無一不是溢美對這位知府大人的之詞。以至於秦雷已經在車裡寫好了表彰暨要求各省府縣衙門學習襄陽府及襄陽知府的諭旨…然而一到地頭卻遇到了這麼一出,若是當時手快,將命令下發到各府,豈不成滑天下之大稽了?
秦雷是越想越生氣,這才出腳給了公車商書一下。好在及時清醒過來,才沒有將他大成生活不能自理。
深深呼吸一下,他平抑下有些激動的情緒,聽公車商書沉聲道:“自從到任以來,微臣時刻不忘王爺的知遇之恩、提攜之情,恨不能為襄陽府嘔心瀝血←荊斬棘,雖不說如大禹一般三過家門而不入,卻也沒有一刻懈怠,唯恐有負王爺大恩,無顏再見您一面。”奇蹟般地,他竟然不結巴了。
秦雷面色稍稍緩和,但聲音仍舊冷得掉渣道:“功是功、過是過,孤王不會無視你的成就,”頓一頓,又道:“卻也不會因此縱容你的過失。”
公車商書又叩首道:“殿下公正嚴明,微臣本不該巧言令色,為自己狡辯,但唯恐王爺對某些事情霧裡看花,不能根治,以致今後貽害無窮,是以顏自辯。”說著直起身子,雙目坦然的望向秦雷,朗聲道:“臣以為臣有縱容之過,但事出有因,乃是不得已而為之。”
秦雷聞言身子微微前傾,右手支在大腿上。沉聲道:“這麼說你是事先知情?”
公車商書毫不猶豫的點頭道:“罪臣確實知道,襄陽府的團練大多來自原先的襄陽衛軍,沒了朝廷的供養,僅靠著地方和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