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不幫強的原則,是不會幫助齊國的。”說著呵呵笑道:“說不定,景泰帝還會與我們秦國聯手的。”這才是根本原因,一個成熟地帝王,不會被個人的好惡所左右的。他們只做對帝國有益的事,而不會像昭武帝那樣自私自利到了偏激狹隘。
“為什麼是齊國贏?”石敢忍不住插話道,說完有些忐忑道:“卑職多嘴了。”
秦雷搖搖頭,示意無所謂。樂布衣見他懶得說話,便為石敢解釋道:“孫子說,知勝有五:也就是說,判斷一場戰爭的勝敗有五個標準。”
“我們逐條分析,”說著屈指道:“第一。能準確判斷仗能打或不能打的勝,現今東齊鋒芒正盛,而我大秦卻在一個困難的蛻變期,理應暫避鋒芒,養精蓄銳,所以這一仗不能打,但是昭武皇帝執意要打,是以必敗;第二,知道根據敵我雙方兵力的多少採取對策者勝。而皇帝不考慮雙方兵力的強弱多少,盲目地尋求主力決戰。這是要吃大虧的,是以必敗;第三。所謂上下同欲者勝,即是說全國上下,全軍上下,意願一致、同心協力的勝,這一條不用解釋,你也知道我們必敗。”
石敢點點頭,他身為秦雷的近臣。自然知道國內尤其是軍界的矛盾派系有多嚴重。
“第四。以有充分準備來對付毫無準備的勝。齊國為了這場戰爭從各方面精心準備了三年,而我們的戰備工作到現在還沒有全面展開。所以必敗。第五,主將精通軍事、精於權變,君主又不加干預的勝…呵呵,主將是誰?九成九是皇帝陛下,他似乎沒打過仗吧…”五根指頭全部收起來,樂布衣沉聲道:“所以此役必敗。”
“那趕緊阻止這場戰爭啊!”石敢不失天真道。
樂布衣苦笑道:“四年前,我預見到自己老孃還有半年地壽限,任我百般挽救,她也只不過是多活了一個月,或者說多遭了一個月的罪。”
秦雷終於開口道:“不錯,我們無力阻止這場戰爭,只能拿出真本事,從戰術層面上挽回些戰略的劣勢。”
石敢尋思了半晌,終於肅聲道:“王爺,屬下請命去刺殺孟延年和趙無病。”
哪知秦雷搖頭道:“我要親自動手。”石敢瞭解王爺的脾氣,認準了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只好閉上嘴巴,老實的呆在一邊。
“你明天給楚媯送個請柬,就說我請他過府一敘。”馬車行出一段時間,秦雷突然道:“就定在明天晚上吧。”石敢趕緊恭聲應下。
第二天還不到晌午,一個好訊息傳來…齊國使節失了顏面,不想在楚國繼續待下去了,明日便要啟程回國了。
秦雷本來正在睡午覺,但一聽到這個訊息,便立馬爬起來,取下牆上的佩劍,開始用心的擦拭,甚至還叫石敢拿磨刀石來,很有些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意思。
當然,明天是要在今天之後到達地,所以今天該乾的事兒還要幹。
天還沒黑,周王便如約而至,秦雷把他請到高閣之上,閣中一塌,榻上有一小機,機上已經擺好了酒菜。兩人屏退各自地左右,秦雷又命人守好閣樓,不放任何人進來。
周王看著秦雷如臨大敵的樣子,微笑道:“兄弟這是哪一齣啊?弄得人怪緊張地。”
秦雷給他斟一杯酒道:“今天請天佑兄來,是為了商討一件生死大事。”
“何事如此緊要?”周王不動聲色的問道。
“齊王!”秦雷沉吟道:“你還記得陛下剛剛甦醒那天麼?”
周王頷首道:“歷歷在目。”
“那天你對我說,如果陛下問起病情的經過,就讓我重點說說齊王刁難我的事情。”秦雷輕聲道。
“嗯…”周王地面色開始變得嚴肅起來:“你不是說陛下沒有問嗎?”
“其實他是有問的。”秦雷垂首道:“可我原本以為自己是個醫生,沒必要捲入你們兄弟之爭去。所以就含糊了過去。”
周王痛心疾首道:“兄弟你是精明一世、糊塗一時啊…自打你被我引薦的那天起,老三就把你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
秦雷苦笑道:“兄弟我魯鈍啊,原本指望著下寧人,到了昨天才知道,三殿下對我地成見有多深。”
周王心中一喜,故作高深地望了秦雷一眼,沉聲道:“若不是你,他的奸計便會得逞,說不定現在都已經身登大寶了。你說他能不恨你入骨嗎?”
秦雷點點頭,無奈道:“人無傷虎意,虎有傷人心啊,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坐以待斃了,”說著抬頭緊盯著周王,一字一句道:“你知道嗎,陛下屬意於齊
這話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