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並不回答他這問題,而是輕聲道:“平心而論。貴國齊王殿下也很不錯,為什麼貴國陛下卻屬意與天佑兄呢?”言外之意是:老頭子非要喜歡誰的話。那是沒有辦法的。
楚媯頗為贊同的點點頭,語帶同情道:“既然如此。那兄弟就在楚國住下吧。”說著十分誠懇道:“兄弟放心,只要有我楚天佑在,就不會有人敢來滋事的。”
秦雷心中苦笑道:我又沒打算政治避難。待你這幹嘛?但面上還要歡快莫名道:“那小弟就先謝過天佑兄了。”
楚媯含笑道:“你我一見如故,實在是三生有幸,就不要分什麼彼此了。”
秦雷知道,禮賢下士必定有求於人,所以他也不說話,只是給楚媯斟上茶,便笑等對方開
果然。楚媯狀似不經意道:“聽小妹說。兄弟你還是個神醫?”這一會兒功夫,便換了四個稱呼。從殿下到雨田再到雨田兄弟最後到兄弟,由遠而近、由疏及親,卻還顯得那麼自然,可見這位殿下也明白並充分發揮了自己地親和力。
秦雷頗有些自得的笑道:“兄弟我自幼酷愛岐黃之術,除此別無興致,到現在也算小有所成了。”
楚媯聞言似笑非笑道:“那為何兄弟還做出那麼多驚天動地的大事?”顯然這位殿下是做過功課的,並不輕信秦雷的話。
秦雷知道,這才是雙方真正交手的開始,要想取得對方地信任,就必須讓他相信自己是坦誠的。遂面不改色道:“我並不覺著自己做過什麼,因為除了治病之外,我什麼都做不好。”
楚媯不置可否地笑道:“據說兄弟曾經在貴國南方力挽狂瀾?”
秦雷早有準備,絲毫不見慌亂,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