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右臂夾著頭盔,大步走到隊伍前。親兵趕緊將馬牽過來,又有人趴在地上,讓二位統領踩著上馬。
李清騎上自己心愛的‘小赤兔’,視線掃過整裝待發地天策騎兵,冷聲道:“外面是秦雷的人,就是他們踐踏了我們的紅線、也是他們殺害了手無寸鐵地二百弓營弟兄、還是他們在金殿上羞辱了你們地將軍、在南方刺殺了我們地大公子。而現在,他們又在府外縱火,妄圖將我們全部燒死。本將想就著這熊熊的大火問問你們,如何才能洗刷他們給我們帶來地恥辱?如何才能平復他們給我們帶來的傷痛?”
“殺!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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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被天策騎軍大喊殺殺殺的傢伙,正悠哉遊哉坐在太尉府一里外的一棟民居頂上,一邊輕啜著手中的美酒英雄血,一
的欣賞著太尉府紅紅火火的盛況,還不時為下面的石的解說道:“大火在崇高的太尉府熊熊燃起,整個太尉府已經沸騰了!現在已經燒到庫房了,據中都諜報局說,裡面也儲備了些火油,但未經證實。”
望了望下面可憐巴巴仰著頭的石猛,秦雷一邊比劃個開花的手勢,一邊滿臉正經道:“若是一會有很響很響的轟地一聲,並有蘑菇狀雲朵升起,便說明諜報局的情報是真的,否則…”
話音未落,太尉府庫房突然耀眼的一閃,伴著驚天動地的巨響,一波氣浪朝四面八方噴湧過來,自然也不會因為秦雷長得帥便單單把他放過。
秦雷先是被那‘很響很響的轟地一聲’震得耳鳴眼花,接著便被爆炸的衝擊波狠狠推倒在房簷上,若不是身邊護衛眾多,有人擋住了他,恐怕要摔下房來,二次臥床不起。
饒是如此,他也弄了個灰頭土臉。咳嗽著從房上下來,任黑衣衛給他拍打身上的灰土。見石猛一副強忍住笑地樣子,秦雷挖苦道:“被自己絆倒,摔成瘸子的人,是沒有資格笑話別人的!”
石猛果然笑不起來了,本來上翹的嘴巴也耷拉下來,翁聲道:“不是說好不再笑話俺了嗎?”他昨日回到京城,便去滿園春見自己老婆,當晚就宿在那裡。若不是他與莊蝶兒一別數月。精力過於旺盛,折騰到著火時還沒有睡下,恐怕這對戲水鴛鴦就要變成烤鵪鶉了。
一見著火,石猛二話不說。給老婆套上件長袍便抱著要往外跑。雖然莊蝶兒不沉,但石猛畢竟是操勞兩三個時辰的人了,腳下自然虛浮,左腿一軟、右腿一絆。啪的摔了個狗吃屎,竟把左腿膝蓋摔壞了,登時就爬不起來。
當時大火已經蔓延到他們住的院子了,石猛惶急地讓莊蝶兒先走。莊蝶兒卻也一根筋,死活要把他拖出去。但水牛一樣重的石猛,豈是莊蝶兒這種嬌柔的南國女子可以撼動地?
拽了幾下沒有拽動。還把莊蝶兒自個閃了個大跟頭。摔在石敢身上。此時外面已是一片火光。在屋裡都能感到那種恐怖的炙熱,石猛又大罵著讓莊蝶兒走。莊蝶兒卻抱著他的胳膊輕聲道:“王爺說過,相公你是一撇、妾身我是一捺,咱們一撇一捺就是一個人,怎麼能分開呢。”說著竟心滿意足的閉上眼。
石猛無法理解這女人地愚蠢想法,但不可否認,從這一刻起,他徹底愛上了莊蝶兒,不再是原來那種單純的迷戀和依賴。這種突然爆發的感情,讓他重新充滿力量,最終在莊蝶兒的協助下,雙手交錯著爬出了火場…
大夥都羨慕這小子娶到個好老婆,於是更加賣力地嘲笑他左腿絆倒右腿的光榮事蹟…雖然保住小命,但那條左腿的膝蓋卻受了重傷,恐怕兩三個月都要靠柺杖走道了。所以他既沒有參與許田他們的準備工作,也沒有參加石敢石勇他們地攻擊行動,只能老實在秦雷身邊待著。好在他是秦雷欽定的王府最佳陪聊,給王爺解悶是把好手,也不算全無用處。
兩人打屁幾句,外面石勇跑進來,沉聲稟報道:“天策騎軍出來了。”
秦雷頷首道:“下令撤退吧。”他沒想到天策軍反應速度如此之快,這一會功夫居然就完成集結,衝了出來。
望著石勇匆匆而去的背影,秦雷面色逐漸嚴峻起來,自言自語道:“看起來正面交鋒不可避免了。”按他地本意,這次是不想與天策軍交鋒地。倒不是怕了,而他採納了館陶地建議,此次報復只注重震懾效果,不求真正消滅太尉府的有生力量,以免衝突升級,局勢無法控制。
一顆綠色訊號彈在空中爆開,用王府獨家研製地‘彈弓車’射擊的黑衣衛們馬上停下設計,將彈弓車上的機簧彈片等部件小心翼翼卸下來,裝進馬車上的箱子裡。然後將一具具只剩下木頭架子的‘彈弓車’推到一起,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