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讓秦雷像在南方一樣,大刀闊斧的將府兵悉數去了,砍掉這個宗室身上的毒瘤。這樣即使秦雷最後沒有把宗室軍整出戰力,能甩掉一個大包袱,昭武帝也是穩賺不賠的。
想明白這一點,秦雷輕呸一聲,低聲罵道:“老東西,又想拿小爺當槍使,還有完沒完?”這裡是中都,而不是天高皇帝遠的南方,那麼多雙眼睛在看著他,等著他威隆郡王殿下犯錯呢,而且他要面對的是大秦宗室,而不是荊州府衛。若是仍像對荊州府衛那樣簡單粗暴,就算自己沒被都察院的言官們一本一本地參死。也會被宗室父老們一口一口地吐沫星子淹死。
自從接到這個命令起,秦雷便開始懷疑昭武帝要讓自己當個純臣、孤臣,而不是當成繼承人培養。試問那個皇帝會讓自己地接班人,把文武百官、宗室公卿,挨個得罪一遍?皇帝雖然自稱‘寡人’,但跟寡婦是有天地之別的,乃是寡德之人…不要臉的人,而不是孤家寡人的意思。
“秦檜還有三個好朋友呢。何況我秦雷。”威隆郡王殿下憤憤不平地低聲道。團結大多數、打擊一小撮,是秦雷行事的基本原則,是決計不會把自己弄到煢煢孑立、眾叛親離的地步。
而以秦玄為代表的宗室們,自然希望秦雷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高抬貴手將他們放過去。但這是不可能的,且不說秦雷對一支屬於自己地軍隊的渴求。已經到了朝思暮想的地步。單說秦玄送的那點禮,就讓秦雷很不感冒。
“五千兩白銀,這禮可真夠薄的。”對於以十萬兩為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