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的心跳,聽秦玄仩接著道:“運河建成後幾十年,咱們秦國便真的強了,但運河也開始淤塞了。尤其是京水河這一段。因為水流太緩,從上游下來的泥沙便在這裡淤積。最終大大影響了航運。而當時咱們國富民強,自然有能力通淤。但當時的文帝陛下嫌京水河這個彎子繞的太過。便棄了這條河。命人把當時還只是京水河支流地小清河硬生生拓寬,又截彎取直,將其直接連上洛水河。”說著一臉滄桑道:“最終支流變幹流,而這幹流被引去了水、積滿了泥,卻連支流都算不上了…”
秦雷聽了微微不悅,心道:這老頭子不會是在含沙射影,攻擊我家老爺子吧。他爹昭武帝十七年前比起別的王爺來,充其量也就是個支流,最終卻當上了皇帝。而那些幹流,早已泥沙俱下,再無蹤跡。若這老頭子真的是在暗諷的話,除了說他活膩了,秦雷還要讚一句,先生好文采。
但秦雷知道此情此景下,給這老頭子一百個膽,他也不敢侮辱自己。看來是在地道里憋久了,說話都帶著酸味,讓人聽起來忒不順耳,倒不是有意調侃。他心中輕嘆一聲,告訴自己,就按字面意思理解這句話吧。
果然秦玄仩毫無所覺,反而微微亢奮的指著桌上的筷子¢和碗道:“京山地勢特殊,南面高聳陡峭,北面雖地勢平緩卻又有大河阻擋,端的是易守難攻,只要王爺再次建起堅城,再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