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可成、天下可定矣!”
秦雷拱手嘆曰:“此乃老成謀國之策。先生真國士也。”突然想起一事,問道:“先生的《齊國改良鄒議》中,是否也提及此事?”
館陶知道秦雷的擔心,灑然笑道:“上官丞相長於算計,但眼光稍遜、有些急功近利。再說手下等著做官的都排成了隊。他不會採用這吃力不討好的法子。”
秦雷思索道:“此事乃是百年大計,需要從長計議,而且辦學堂可是個純燒錢的營生,若不好好算計,多少錢都不夠填這黑窟窿。這樣吧,你寫個條陳出來,咱們討論討論再說。”想了下,又補充道:“一定要與咱們的發展規劃相匹配,不要冒進。”
館陶點頭領命,兩人又把預備第一批開設的店鋪從規模到預算,細細盤點一番。這種事情看似簡單,但每一個環節都要仔細推敲,還往往引出許多新的問題。時間流水似的過去,連晚飯都是秦泗水送進來用的。
這一忙就到了雞叫三遍,天色發白。秦雷揉了揉發澀的眼睛,伸個懶腰,對一臉倦容,滿眼眼屎的館陶道:“我得回去睡了,你也睡吧。確實要請幾個智囊了,事必親躬會折壽的。”
館陶點點頭,強撐著把桌上散亂的紙張規整起來,便直挺挺躺下呼呼大睡起來。他不比秦雷,整日裡疏於鍛鍊,又貪杯,身子骨經不住熬夜。
秦雷扯過被子,給他胡亂蓋上。便穿鞋下地,出了館陶的居所。外面同樣一夜沒睡的秦泗水趕緊迎上。秦雷見他也已委頓不堪,便開恩道:“放你一天假,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