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經是整整六年了。”
“一點都不錯,”秦雷點點頭,扯把椅子坐在他的對面道:“記得當時你胥家到了存亡斷續的關頭,你爹還有你那幫兄弟與彌勒教徒暗通款曲、還妄想與孤王對抗。是你急急忙忙從山南趕到荊州府,判斷清楚形勢之後,便當機立斷。主動向孤王尋求和解。這才把南方四大家之一的胥家,從懸崖邊上拽了回來。”
“之後的一系列接觸、還有你一系列地決斷,都給孤王留下了精明強幹、顧全大局地良好印象…”秦雷輕聲回憶道:“而且你還有個那麼優秀的兒子胥千山,這讓孤王一直覺著,你應該是信仰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傳統士大夫。****不然是不會在取捨間舉重若輕,進退間瀟灑自如的,否則也教不出那樣優秀的兒子來。”
“到底是孤王看錯了你呢?還是你變得太快呢?”秦雷微微搖頭,滿臉不解道。
“罪臣汗顏啊…”胥耽城低垂下腦袋,用力的撞擊著大理石地面,沒幾下便烏青一片,狼狽不堪道:“千錯萬錯,都是罪臣的錯…”
“不要急著認錯,”秦雷擺手道:“孤只要你地坦白,不需要你道歉。”
“是。”胥耽城臉面一緊。低聲道:“罪臣到隴右也有幾年時間了。他們也知道我是王爺的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日子還算好過。但微臣一個南方人,孤身一人來北方做官,獨在異鄉為異客。生活不習慣、飲食不習慣這些也就罷了,但越來越強烈的孤獨感,讓罪臣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