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卻是寶兒被老爹滿臉的猙獰嚇壞了,哇哇痛哭起來。
秦雷一下子手忙腳亂起來,又是扮鬼臉,又是學動物叫,好容易才把小郡主哄得破涕為笑。
這一刻,他完全是個普通的父親,哪還有一絲殺伐決斷的王者氣象?
見自己成功了,秦雷也十分高興,抱著寶兒站起來,朝館陶呲牙笑笑道:“等著吧,他們一定會來地。”說著便哼著奇怪地兒歌,慢且穩的往若蘭地繡樓走去。
館陶聽王爺是這樣唱的“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裡…”不禁搖頭苦笑,卻又十分羨慕的心道:看來當爹真不錯,我是不是也該成個家了…
秦雷沒有說錯,這一天很快到來了。
田憫農和麴延武代表文官集團,從中都出發,用了一天時間趕到了京山城,秦雷沒有和他們捉迷藏,很乾脆的接見了二位大學士。
兩人能看出王爺的心情不好,那張往日總掛著微笑的俊臉上,今天卻掛了層薄薄的寒霜。
但他倆並不是如何害怕,因為他們早已經想好了所有的藉口和說辭,一見到秦雷,便忙不迭的訴起苦來,說陛下把京官們逼得如何如何可憐,官員們的境況如何如何悽慘,他們的行為是如何如何迫不得已,而秦雷的態度非常奇怪。
他只是沉默,用冷如寒冰的目光看著二位大學士。
田憫農住了嘴,而麴延武仗著與王爺交厚,仍不知趣,不停的述說著委屈,等到他發現在這場三個人的****中始終只有自己一個人在話時。他停住了,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抬頭望向王爺,他發現秦雷也正看著他。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