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國賊!”
融親王毫不相讓道:“大齊已經被你們這些竊國大盜盜光了,孤哪還有得賣?”
“你顛倒黑白!”
“你大奸似忠!”
兩人便如鬥雞一般爭吵起來,直到黃太監傳旨:陛下有令。都給朕滾蛋…這才憤憤的分開,各自籌備銀兩去了。
“孤王去各家募款去。”待與上官丞相分開,融親王便與慧能禪師分配任務道:“還勞煩國師去一趟秦軍大營,把這和約給那秦雨田簽了。”
“如此甚好,我們便分頭行動吧。”慧能和尚呵呵笑道:“可別讓那廝真把融王府和護國寺給燒了。”
融親王便拿著聖旨。帶上金吾衛,氣勢洶洶的向京裡大戶殺去。慧能也帶上儀仗。馬不停蹄地向城外秦軍軍營行去。
一路上緊趕慢趕,步入軍營時,天還是已經擦黑了。
老和尚從車上下來,第一眼便看到天上飄著的星星點點,不由焦急喊道:“手下留情,老衲來了!”
待進入中軍大帳,慧能這才有功夫拭去額頭的汗水,氣喘吁吁道:“陛下已經在契書上用印,請王爺也簽章吧。”
話音一落。帳子裡的秦國將領便嗡地一聲。低聲議論起來:“還真答應了?”“王爺真是神了。”“怎麼還有這種皇帝呢?”
早些時候秦雷獅子大開口,眾將雖然沒有當面異議。但等齊國使節一走,將軍們便開了鍋,皆不相信齊國皇帝能答應這種不平等條約,言語間也有認為王爺過猶不及,會惹惱齊國皇帝的。
但秦雷也不與眾將分說,被纏得煩了,便抱著枕頭午睡去了。
眾將便在等待中度過了一個下午,其中不乏有人想看五殿下的笑話…
可慧能真地按時出現了,還帶來了興化帝用璽的合約,讓滿屋子將軍驚掉了下巴。
而秦雷一點都不覺著意外,他從齊國皇帝專心修禪一事上,便看到了今日的結果…試問一個無視自己責任↓十年如一日修煉的皇帝陛下,又怎會在意這些身外之物呢?
將那和約再細看一遍,確認無誤了,秦雷便拿過自己的金印,在兩份黃帛上分別用了印,這份上京和約便算是正式生效了。
命石敢把一份約書還給慧能和尚,再把另一份收起來,秦雷歡暢笑道:“雙方化干戈為玉帛。實乃蒼生之幸,大師地恩德呀。”
老和尚雙手合什,連稱不敢。
“正事兒談完了,便是開懷暢飲的時候了,”秦雷起身笑道:“大師請入席吧。”
老和尚推脫道:“出家人應遠離歡宴,還請王爺賜一碗齋飯便可。”
秦雷自然聽出了他地潛臺詞,會意地笑笑道:“就聽大師的,”說著揮揮手道:“大師不沾葷腥,可便宜你們了,去吃吧。”
眾將歡欣道:“那敢情好啊…”卻見王爺紋絲不動。自然沒人敢起身,紛紛笑道:“王爺先請。”
“都去你們的吧,”秦雷搖搖頭,“孤陪著大師。”
眾將這才起身施禮。便一鬨而散,吃酒席去了。
大帳裡只剩下秦雷與慧能禪師兩個。輕咳一聲,秦雷便開門見山道:“大師為何助我?”慧能送來的箱子裡。除了一萬兩黃金,還有齊國在秦國的細作名單,令人觸目驚心,只是不能確定,到底是真是假。
“助人者人助之。”老和尚低眉順目道:“一來是答謝王爺當初的援手之恩。讓至善能夠全身而退,二來是請王爺日後庇護。”
“這沒問題。”秦雷爽朗笑道:“孤王所轄信仰自由,只要不是影響社會安定、民族團結的宗教,都可以自由傳教,自由發展的。”
“不是在貴國地禪宗。”老和尚輕聲道:“而是我齊國禪宗一脈。”
“孤是在齊國待過地,怎會不知禪宗地位崇高,大師又有國師之尊號,”秦雷不由吃驚道:“還用得著我這外邦王爺庇護?”
“王爺有所不知,”老和尚輕聲解釋道:“我禪宗與道家並存於齊國,向來是此消彼漲。互相競爭。原本也分不出雌雄來。但當今陛下痴迷修禪到了走火入魔地地步,對我禪宗恩寵也是無以復加。令人堪憂啊!”
“孤怎麼聽不出有何不妥?”秦雷輕笑道:“聖眷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地好東西,你怎麼還畏之如虎呢?”看到齊國最牛的和尚居然如此評價他的頭號信徒,秦雷感到十分荒謬“佛說:一榮一枯,榮盡則枯。”老皇帝不緊不慢道:“我禪宗一家獨大數十年,對道家地打壓有些過了,讓那些牛鼻子頗為怨懟,一旦讓他們翻過身來,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