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走出幾步才緩緩點頭道:“今年是天佑元年了。”
秦靂微微皺眉。沉聲道:“改元了麼…”
“是啊。”秦雷定定望著遠方。淡淡道:“臘月裡一天。齊國撤軍之後。老六帶著老頭子出現在潼關城下。”說著瞥一眼老大道:“老頭子痴痴呆呆地只知道吃喝拉撒睡。與一歲孩童無異。”
秦靂大吃一驚。瞳孔微縮道:“為什麼?”
“不知道。也許是受了什麼刺激。”秦雷皺眉道:“就連樂先生也說不明白。真是讓人搞不懂。”
“所以你就把他們藏起來了?”秦靂沉聲道:“這既不是長久之計。也不是兒臣之道啊!還是早些知會朝廷地好。”
“我當然知道。”秦雷苦惱的撓撓頭道:“密報的奏本早已經呈上去了,就是打幾個來回都夠了,可到現在還沒旨意下來,你說這算怎麼個事兒吧?”
“老二…”秦靂揹著手走出老遠,才面色鐵青道:“我看他是不想讓父皇回去了。”說著狠狠一跺腳道:“我就知道,他八成是捨不得那破位子了!”
“但幾個大學士卻有書信寄來。”秦雷的臉色也不好看,沉聲道:“也問前線戰事。只是反覆詢問陛下是不是真的痴呆了。”
“我看他們其心可誅!”秦靂猛地揮揮手道:“這背後說不得又是老二在搗鬼!”
“我看你對二哥有成見啊。”秦雷似笑非笑道:“事情也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怎麼不是?”秦靂面紅脖子粗道:“不說別地,就說你守潼關吧,可是攸關我大秦生死的一戰!換了天下哪個皇帝不應該全力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