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直到戰爭結束,都沒有一粒糧食,一隊援兵送到潼關城呢!”
秦雷恍然大悟,在座的眾臣也是恍然頓悟,原來陛下這是要藉著這場完全與太尉無關的勝利,宣戰了!
幾位大學士趕緊起身請罪道:“陛下檄,皆是臣等地過失。”大殿內地眾卿也全部起身道:“臣有罪,請陛下責罰”
“不要急著攬責任!”天佑帝一揮手道:“都有責任就都沒有責任!”說著拍案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就不一一問責了,回去後都些個摺子,談談對這事地看法,看看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令人羞恥的情況,明天午時以前,朕要看到!”
眾人不由鬆口氣,剛謝恩坐下,卻聽著皇帝硬邦邦道:“但有兩個人,不問沒法向皇弟交代,不問沒法向死難的將士交代!”說著目光掃向右首兩人道:“李清錢惟庸,你們兵部和戶部的堂官,是不是該給朕和武成親王說法?”
錢惟庸倒沒什麼,李清可氣炸了腸子,雖然他不算多精明。卻也知道天佑帝猝起發難,刀刀都是砍向他李家的。偏生今天他老哥推說身體不適,沒有出席今日的儀式,能代表李家說話的。也就他一人了。
這關鍵時刻,我可得頂住啊!李清鐵青著臉站起來,頭顱卻高高昂著,活像一隻鬥勝的公雞。
大殿裡凝重極了,早沒有起先那種歡樂氣氛,人們屏住呼吸,靜靜的觀望著秦李兩家在天佑年間的第一次交鋒。
“為什麼抗命不遵。見死不救?”雖然問地是兩個人,但天佑帝那類似乃父的雙目,卻緊緊盯著李清一人。
但李清卻視若無睹,用鼻孔對著皇帝陛下。
天佑帝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