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包著弓弩,但所有的弓弦都變得十分無力,勉強射出的弓箭既沒有力度也沒有準頭,根本不能對敵軍造成傷害…
好在箭塔敵樓裡的弓箭仍然有效,但殺傷力也是減輕不少。即使最鋒利地羽箭。也破不開齊軍軍官的山文甲,只能對普通士兵造成殺傷。
只有巨大的投石車不受影響。投射出漫天地石塊,照樣可以將齊軍不分貴賤、砸成稀泥。
但齊軍鋪天蓋地而來,僅僅二十具投石車,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
靠上城牆的難度,比往常低了許多,齊軍將各式各樣的雲梯架好,便嗷嗷叫著攀援而上,轉眼將城牆換了顏色!
秦軍早就恭候多時,雖然箭矢無效,但滾石檑木、滾油長矛照樣有效。他們用滾油潑’頭砸,用擂木滾、長矛刺,給齊軍造成了極大的損失。
但經過昨天的洗禮,齊軍士兵也有了經驗,當先計程車兵舉著厚厚地皮盾,雖然依然無法抵擋石頭、檑木,但至少不怕滾油長矛了。
在承受了最初的慘重傷亡後,一些幸運的齊軍已經跳上牆垛、殺上城牆了。肉搏戰不可避免的展開了,秦軍士兵揮舞著戰刀長槍,將一撥撥敵人趕下城頭,但令人無奈的是,攀上城頭的敵人越來越多,戰鬥也越來越激烈…雪花在空中飛舞,鮮血在空中飛濺、整個潼關已經變成了一個修羅場!
戰役進入了最慘烈的階段。秦軍兵士們將巨大的石塊、帶著獠牙的檑木,一塊塊、一排排地砸下,在這巨大地衝擊之下,觸者即被撞飛,輕者手腳折斷、重者一命嗚呼,絕無一人倖免!
城牆下已經佈滿了齊軍的屍首,一時未死者地哀鳴聲夾雜在廝殺聲中,格外讓人膽寒。
攀爬城牆計程車兵,幾乎全被被沸水熱油燙傷燙壞,卻仍然發了瘋似的向上衝去,與秦軍廝殺在一起。昨日戰後,秦頊被提升為大隊長,率領著一千精銳,披重甲、持利刃,專門招呼衝上城頭的敵軍。從早晨開始,他們至少打退了齊軍十幾次進攻,但齊軍的攻勢卻越來越兇猛,他們每次面對的敵人,也越來越多。
而手下士兵的人數,卻越來越少…
見齊軍又一次衝了上來,秦頊面無表情的一擺手中唐刀,當先衝了上去。一個敵人舉槍迎上,他不躲不閃,直接掄圓了唐刀劈下去,輕易那士兵的槍桿削斷,順勢又硬生生的開膛破肚!
突然手中一緊,卻是那士兵極為悍勇,竟然鬆開兩截槍桿,雙手抓住了秦頊的長刀。
他心中冷笑,手腕一抖,刀刃便豎了起來,直接將那人的手指削掉。剛要抽刀,卻見兩側各有一柄長槍刺來,直插他的兩肋。秦頊趕緊鬆手,用盡全身的力氣向後一躍,同時使個鐵板橋,硬生生摔倒在地上,這才躲過了致命的兩槍。
但那倆齊兵並不打算放過他,只見他們的槍柄一抖,便朝地上戳來,秦頊已經摔得七葷八素,一時失去了直覺,只能閉眼等死。
就在這危急時刻,就聽身後一身大吼,一根碗口粗、九尺長的鐵棍橫掃過來,把那兩個齊軍連人帶槍攔腰砸斷,這才為他解了圍。秦頊睜眼一看,只見那人像座小山一樣站在自己身前,為他抵擋住敵軍兇猛的攻擊。
原來是球球啊。秦頊發自內心的笑道,這時身子也恢復了知覺,便隨便揀樣兵刃,爬起來與他共同對敵。
不遠處的秦霸已經被擢升為營副,帶著兩千人,卻幹著與秦頊同樣的差事。他所在的位置是敵軍,遭到的壓力更大,不說別人,就是他自己也已經身被數創,一隻左手只剩下大拇指,卻渾然不知,仍在一面舞動長刀,一面大聲呼喝道:“殺敵!殺敵!”滿心滿腦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把敵人殺下城樓去!
士兵們雖然剛剛歸屬於他,卻被身先士卒的營副大人所激勵,一個個無畏無懼,勇往直前,在他的帶領下與敵軍奮力廝殺!
伯賞賽陽雖然軍銜已經升到中校,卻像個瘋子似的在城牆上衝進殺出,哪裡有危險就往哪裡去,一個上午下來,手中的狼牙棒結果了二三百條人命。
這兇手般的猛將,自然也成了齊軍重點攻擊的物件,齊軍高手武將輪番上前,終於把他耗得力竭,這才覷著空,一腳將其踹倒在地上。
五個齊兵瞪著血紅的眼珠,舉起兵刃就砍。危難之際,伯賞賽陽爆發出了恐怖的力量,他大吼一聲,單手將狼牙棒猛地一掃,直接將左側三個齊兵猛地拍了出去。
另一手則抓住右側一個齊軍的腳踝,抖手將其拽倒,那人手中的兵刃自然也失了準。
但猛虎架不住群狼,還有一柄大刀擋無可擋,直奔他的脖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