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皇帝?雖然難聽,但很確切。”公良羽尋思片刻,終是無奈點頭道:“確實如此,我心急了。”
“有件事情也請你解釋一下。為何你這麼精明的一個人,卻老辦些不著調的傻事呢?”秦雷活動下四肢,輕聲問道:“當那種山寨皇帝有啥意思?”他無法用嘲諷的語氣挖苦這個可憐的人。
“我要向南楚的父兄證明,我不是個賤種,我也可以當皇帝!”公良羽悽然笑道:“結果我做到了,雖然結局不那麼美妙,但我畢竟曾經稱孤道寡,這是誰都無法否認的。”
“你心存妄想了。”秦雷悠悠道:“皇帝的稱號雖然光鮮,但不是誰都可以當的,沒有實力者只能是玩火**。”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我已經大敗虧輸了。”公良羽澀聲道:“其實在我離開的襄陽城的時候,我便知道,我的一切都隨著這次失敗被剝奪,即使回到國內,等待我的依然是嚴厲的制裁。”
“但你仍然回來了。
第七卷 紅色浪漫第四五八章 對不起了;文正公!
第四五八章對不起了,正公!
秦雷要拉樂布衣起來,卻被他擺手拒絕了。見拉他不起,秦雷趕緊把身側開,躲開這一跪。
他不認為自己可以坦然接受這一跪,因為這個男人給了自己多,而自己卻沒什麼可以給他的。
見他躲開,樂布衣也不在意,依舊面色嚴肅道:“在下這一跪,也是跪向秦齊兩國的黎民姓。正所謂‘教不嚴、師之惰’,我那孽徒犯罪,在下也是難辭其咎。我只能用此生向千千萬萬被孽徒禍害了的父老鄉親贖罪。”說著莊重的叩。
秦雷沒有說話,他知道樂布衣定然還有下。
果然,樂布衣抬頭望向秦雷,輕聲道:“按說孽徒罪該萬死,但看著他落得今日這番悽慘,我這個混賬師傅,又無法硬起心腸,畢竟是師徒一場,恩斷情難絕啊,只能印�漲笸躋��墓��惶豕訪�傘���
鬼谷一生從不跪人也從不求人,即使面見九五之尊,他也沒有屈膝過,即使當年深愛的女人離去,他也沒有開口相求過,但是今天他竟然跪了求了,這讓秦雷不得不鄭重考慮一番……
公良羽幹過兩件不可饒恕的事情。其一,他曾經在江北山南二省製造了彌勒教大叛亂,致使幾十萬人死於非命,千萬姓流離失所,此乃滔天罪行,斷無可赦之理。其二,他曾經幾次番的欲置秦雷於死地,且有一次差點要了他的命。雖然此事無法與前一件相提並論,但同樣也是不可寬恕的……如果饒恕他,無異於告訴世人,行刺本王高收益、低風險,價格便宜量又足……是會鼓勵那些心懷不軌者蠢蠢欲動的。
是以於公於私,他都不能放掉公良羽。
但是,樂布衣相求……
縱使有千萬個不放的理由,卻也抵不過這簡單的五個字。
沉默良久,秦雷終於嘆口氣,緩緩道:“他已然徹底廢了,就讓那老僕帶他安殘生去吧。
第七卷 紅色浪漫第四五九章 寂寞沙洲冷
第四五九章寂寞沙洲冷
那天秦雷回去後,還真是憋出了一篇章,原如下:
“昭武十八年冬,秦雨田途徑巴陵郡,仰先賢之遺風、登岳陽之名樓。但見湖水連天天連水,冬來分澄清。觀此勝景、幸甚至哉,撰以記之:”
然後便是通篇盜版範先生的岳陽樓記。
此一出天下驚,五殿下之名登時超越當世所有的豪,就連齊國的壇魁顏行璽和孔敬也驚呼其為‘建再世’,顏大家更是誇張的聲稱‘甘為雨田門下走狗。’
又有人發掘出當年五殿下在荊州城所做的‘一蓑煙雨任平生’,自此坐實了五殿下的豪之名,當世無人超越。
而之所以說這又是史上的千古之謎,是因為後世的史家發現,他的功底著實不咋地,甚至經常犯些嘗試些的錯誤,比如讀個白字啥的。他們就是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種水平也能寫出千古名篇?但鐵一樣的事實便擺在眼前,又讓他們無從辯駁。
有人猜測是不是他的第一名臣、當時也跟在他身邊的樂向古所做。但根據十年後的大歷史家范仲淹考證,樂向古雖然採斐然,但還寫不出這種堪稱神作的章。所以一定不是他寫的。
別人就問範先生,那你覺著是怎麼回事呢?範先生拍著那篇《岳陽樓記》,微微激動道:“這是神作啊,定是天神假當今之手所做,不用懷疑了,別人絕對做不出來。”心中不服氣的補充道:‘除了我。’
便給歷史上留下個‘秦雨田曲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