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心慌!”
話音一落,在他下首一個相當年輕地紫袍官員道:“閣老說得對!秦雷這傢伙能走到今天,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我們給他樣樣翻出來,保準他招架不住!”他便是新任的禮部右侍郎易維洛,也是秦雷的老冤家了。
眾人也是紛紛附和,一片贊同之後便都望向了王安亭,這等大事還得他老大拿主意,沉吟半晌,王安亭緩緩道:“萬一要是武成王反應過度了呢?”
“放心吧,我會跟他解釋的。”秦霖兩手互搓道:“你們回去後就寫奏摺,一式兩份,一份遞給陛下,一份給我。我拿著這些奏章馬上東去,去找老五和談,只要他放我們一馬,我們便不再追究此事,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還是不要刺激過渡為妙。”雖然基本同意三殿下的看法,王安亭還是老成持重道:“武成王的脾氣可不好,萬一要是發起飆來,咱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地傢伙可不是對手。”
“閣老多慮了,”秦霖搖頭笑道:“秦雷最看重的是軍隊,是南方,對於朝廷中的事情向來漠不關心,對於我們在奏摺裡寫了什麼,他是不會反應過度的。”說著重重揮舞下胳膊道:“我們是寫給陛下看的,只要能打動他,讓他認識到我們是重要地牽制力量,給我們開口求了情,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那就有勞王爺了。”王安亭心道也是,哪個皇帝能容忍秦雷那樣的權臣作威作福呢?率眾起身施禮道:“我們這就回去寫奏摺。”
“好,越快越好。”秦霖點點頭,將眾人送出府去。
望著一頂頂涼轎離去,秦霖緩緩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