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法、欺壓姓,這才導致了那場大動亂,所以他主張嚴辦,自兩省總督以降,悉數革職查辦。”見秦雷面色不善,他趕緊陪笑道:“王爺別生氣,咱們聖上認為南方官員雖有失察之罪,但南方滿目瘡痍、廢待興,正是用人之際,不宜將這些熟悉南方情況、又經過戰火考驗的官員一概否定,應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秦雷饒有興趣道:“可曾吵出個結果?”
胡傳義一臉討好道:“這不來請您老回去做個公斷嗎?”又正經說道:“王爺,陛下有口諭給您。”
秦雷聽了,心裡暗罵一聲,剛要起身跪下,胡傳義諂笑道:“這屋裡只有您和奴婢倆人,哪還敢讓您跪?”
秦雷哈哈笑道:“小胡有前途,孤喜歡,走前記得去賬上支一萬兩銀零花,算爺賞你的。”
胡傳義心道,您老這一跪可真值錢,卻也知道秦雷的錢不是那麼好拿,忙噗通跪下道:“那奴婢就謝謝王爺了,以後有事您儘管吩咐,奴婢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秦雷微笑著讓他起來,胡傳義這才清了清嗓,正色道:“聖上口諭:你只管回來,父皇需要你幫把手。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零五章 侄兒;你被你爹賣了
第二零五章侄兒,你被你爹賣了
秦雷啞口無言,他只想要些帶兵的骨幹,連將軍統領都不敢興趣,要他個元帥幹什麼?伯賞別離自然只是開個玩笑,他對於能做成一筆二餘萬兩白銀的大宗買賣非常滿意。
當然還是要問問這些人的用向的,萬一秦雷錢多了燒得慌,買這些人回去陪他玩可不行,怎麼也不能把自己手下往火坑裡推啊。
秦雷輕笑道:“孤的外公傳信過來,說陛下有意練一支新軍……”
伯賞別離聽了,有些意外道:“現在尉府和兵部的基調便是縮減,除了邊禁兩軍外,其他軍隊不是撤編便是縮水,怎會批准新的編制呢?”
秦雷神秘一笑,輕聲道:“若是原來就有的編制呢?”
伯賞別離捻鬚道:“那也要受制於尉府,像咱們鎮南軍,這還鎮著大秦的南大門呢,照樣跟受氣小媳婦似的。那婆婆今天剋扣點軍餉、明日安插幾個親信,後天又對你的戰略部署指手劃腳,讓人不厭其煩。”
他的意思是,我們這麼重要的軍隊,都要受偌大的折騰,就憑你跟尉府的惡劣關係,又編練一支新軍,能順順當當建起來,那才有鬼呢。
秦雷呵呵笑道:“老元帥所言甚是,但孤王相信父皇會有辦法的。放心吧,不會辱沒了你那二多個軍官的。”
伯賞別離撓了撓頭,笑道:“也是,就算你秦財主再有錢,也不能二多萬兩打水漂吧。”
秦雷笑道:“正是。”說著笑眯眯的望著伯賞別離,一臉蠱惑道:“孤有個習慣,每次出門不把錢花光了,便是渾身難受。這眼看就要回中都了,可兜裡還有五十萬兩,實在難受的緊。”
伯賞別離瞪大眼睛,一臉警惕道:“說吧,你還想要什麼,過分了可不行。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零六章 臨行
公車商書歪嘴道:“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秦雷吩咐一聲,石敢便叫個刀筆吏進來,刀筆吏鋪好筆墨紙硯,凝神靜聽秦雷的敘述。
“著卓撫臺:彌勒教一亂、襄樊塗炭,今廢待興、正待有志之士大展宏圖,有襄陽名士公車諱商書,良才美質、性行淑均、志慮忠純,可舉為今季孝廉,秋日進京、飄雪即返,可為襄陽守……”
刀筆吏提筆把秦雷所述公正寫下,恭恭敬敬端著奉到秦雷面前。秦雷打眼看了看,便接過石敢遞過的狼毫,刷刷刷簽下自己的大名“雨田”。
公車商書伏跪於地,泣不成聲。
秦雷讓刀筆吏把那紙疊好,裝到信封裡,遞給公車商書接著。見他哆哆嗦嗦捧著信封,秦雷聞言道:“公車先生切莫過激動,真要正正經經當上這襄陽守卻還要過朝廷那一關,還要看你自己的努力啊。”
公車商書感激涕零道:“能有機會放手一搏,商書已經銘感五內了,怎會不知好歹,定為王爺死而後已。”
秦雷笑道:“孤王這個全權軍政欽差任命戰時官吏,所以你先去襄陽做一段時間的權守,接手那裡的返鄉民眾安置工作,若是發現自己做著還快樂,也能勝任,就去中都,不然還老老實實的幹你的議事局常議吧。”
公車商書自然無不應允,恭聲問道:“常議一職交於何人?”秦雷有些勉強的笑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去找卓撫臺就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