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肚子也放送了下來,不合時宜地發出響聲。她尷尬的看看墨軒,說:"肚子說它餓了。。。。。"墨軒朗朗大笑,拉起她去廚房,幫她下麵條。
客棧裡的廚房也算大了,各種各樣的食材應有盡有。她的肚子叫得更歡了,彷彿在說:"我要這個,還有這個,那個也做給我吃吧!"青木染拍拍自己的肚子,斥聲道:"爹爹給你做麵條你就吃麵條,哪有那麼多條件!"風婉娩,夜闌珊,屋內燈火如豆。
青木染託著腮,做在旁邊的小凳子上。墨軒此刻將袖子上挽,如梅花般雪白的衣袍一塵不染,撩人心魂的雙眼在專注的做著麵條。他就像一朵睡蓮,靜靜的,高貴的臥在水中,容不得半點褻瀆,又像一絲傾城月光,清清冷冷,柔柔和和地直灑她的心扉。這是她的爹爹,只屬於她一個人的爹爹!
青木染轉了一下眼珠,問墨軒:"爹爹,你是斷袖嗎?"墨軒手一鬆,在鍋裡攪動的筷子掉入水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轉頭看著她,眼睛眯成一條危險的線,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擠出:"誰,跟,你,說,的。"青木染身體一顫,無辜的舉起手來:"不是我。"她餘光描到剛要溜走的白澤獸,指著那個罪魁禍首喊道:是澤澤跟我說的。"白澤獸的身體一頓,抽泣道:"為什麼倒黴的總是我?!"
☆、第十二章 浪花一朵朵
某日,陽光明媚,暖風和熙。樹上的蟬沒命的聒噪,其中一隻頭比較大的蟬對旁邊頭小的蟬說:“兄弟,你知不知道我們一直知了,知了的叫個沒完的,有什麼意義?”
頭小的那隻蟬垂下頭做沉思狀,良久,才抬起頭:“我叫了一輩子,就是沒有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只知道是祖上傳下來的。”
這時,又飛來一隻老蟬。老蟬對那兩隻蟬說:“你們倆有完沒完?這知了二字豈是你們倆小輩所能參悟的?”
那兩隻蟬看著那隻老蟬,異口同聲的說:“難道你知道是有什麼含義?”
“不知道。”
老蟬見那兩隻蟬對它翻白眼,一時掛不住面子,趕緊轉移話題:“你們看,樹下的那匹帶有翅膀的獨角白馬就是傳說中的神獸——白澤獸!”
“什麼!什麼!神獸?”那兩隻蟬爭先恐後的想要一睹白澤獸的芳容。見到後都不住的感嘆,太美了!今生能遇到神獸,死都無憾!怎麼神獸旁邊還有個小女孩和一個男人?普普通通的竟能與神獸同行?等等,那個小女孩好像在和神獸爭論什麼。三隻蟬都不約而同的豎起耳朵,仔細聽他們談話。
“我都說了浪花不是花,你怎麼還要與我爭辯!”白澤獸說得口水都幹了。
這一路上,青木染不斷和它爭辯浪花到底是不是花。她的觀點是浪花是花,如果不是花,那為什麼要在‘浪’後面加上個‘花’呢?它也是個倔脾氣,一定要和她爭到底。就這樣一直爭,一直爭,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上仙則擺手說不要加入這場戰爭,它想上仙不加入的原因有兩個:一是要在染木頭面前保持慈夫的形象,二是覺得浪花真的無法將它說成是花,那就說明不能支援染木頭,又說明他的慈父形象不能維持,那就說明他不能加入。
多偏心的爹爹呀!
“之所以加它‘浪花’,就是因為它是花。不然誰吃飽了撐著,把不是花的東西叫成花呢?”青木染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的又重複了一次。算一算,從早上到現在,她重複說了這句話不下一百遍,可那澤澤偏要和她爭。
“那我們現在就去海邊,看看浪花到底是不是花!”白澤獸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它就不信,事實擺在她面前,她還耍賴。
青木染剛想站起來,忽然覺得她的眼好重,眼前一黑,整個人向後傾倒。墨軒眼急手快地接住她。
白澤獸吃驚的說:“染木頭她怎麼了?”
“她只是睡著了。”
白澤獸疑惑,有那麼困嗎?站著都會睡著。
墨軒記起來,這幾天她都比以往嗜睡許多,動不動就犯困。一開始只是覺得是她修煉太累的緣故,就沒怎麼注意,可現在出了問題。
墨軒將他的真氣輸入青木染體內,遊走之間,發現異常。他迅速伸出他修長的兩個手指,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插入青木染的後頸挑出一條明黃的不明物,期間用時之快讓人抓不住任何動作。青木染還在安詳的睡著,後頸的傷口快速癒合,沒有一絲血跡和疼痛。
那明黃的物體掉在地上,化為一抹粉色的身影作勢逃走。
白澤獸用它的角頂了一下那個背影。那小女孩嬌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