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自稱老手,這麼有名的答案都不知道!”
“我就是這麼回答的!”陳斌鬱悶的道,“可是她說這個答案不是我自己的,要我說出自己的答案。”
“哦?那你怎麼辦?還有別的標準答案麼?”
“據我所知,你說的那個是最標準的了。所以她要我說出有陳斌特色的答案,我就只好認真想一下,唉。”
“哦?那你想出來了沒?”我饒有興趣的問道。
“當然,本公子是吃素的麼!”陳斌翻了翻眼睛,悶聲道,“我這才想起來,鯉魚自己會游泳……所以我說,‘當然先救我媽拉,因為你會游泳。’”
“說的不錯,她不滿意?”看陳斌比剛才更加鬱悶的表情就知道了。
“唉,她說我不重視她,總是不能忘記她是異類這個事實,唉,這是哪跟哪呀。”
我同情的點點頭,鯉魚也真夠狠的,就為了一個問題答的不好,就要了他半條命。
“然後她就罰我從一樓跑到十二樓上上下下三次,你知道我平時不怎麼鍛鍊的,這一跑差點要了我的命!”
“也是,”我同情的點點頭,“真夠你受的。”
“還沒完呢,後來她說要吃浙大門口的老婆婆賣的涼皮,唉。”
“我只好揹著她去吃……”
“揹著她!”我吃驚的道,“為什麼不打的去?”
“她說要我背,我糊里糊塗的就答應了,唉!”
“更慘的是,我們到哪裡的時候那老婆婆已經走了,鯉魚說她肚子餓走不動,所以……”
“所以你又把她揹回來了?”這回問的是軒轅渺渺,只見她揉著眼睛睡眼惺忪的從鯉魚的房間裡出來。
“是啊,”陳斌無力的點點頭,“你知道鯉魚有多重,她最近吃的越來越多了……”
“然後呢?”
“然後?什麼然後?然後我就倒在你這個破床上了,不會認為我經歷了這麼慘痛的體力勞動以後還可以做點什麼吧?”
“那就好,呵”原來如此,看來那些培本固元的藥暫時是用不著了,我暗暗吁了口氣。
“叮咚!”有人敲門。
軒轅渺渺過去開門,“是你?”門外站的居然是佘化。
“我是來送信的,”佘化淡淡的看了軒轅渺渺一眼,將手中一封信遞給她,“是給古林月先生的。”
“哦,你要不要進來坐一下?”軒轅渺渺雖然這樣說,語氣裡卻充滿了“你千萬別進來”的意思。
佘化當然聽的出來:“不了,我還有事。”
“那麼再見!”軒轅渺渺說完飛快的把門關上了。
“呵呵,渺渺你也太沒誠意了吧,”我莞爾。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這人就討厭,”軒轅渺渺把信丟到陳斌身上,奇怪的道,“為什麼不透過郵局,偏偏找這麼個人來送信。”
信上只有十二個字:“今夜子時,麴院風荷,不見不散。”還有一頭威風凜凜的青狼。
秋天的麴院風荷其實並不怎麼招人喜歡。清冷的湖面上光禿禿,沒有那接天的蓮葉,也沒有映日的荷花。冰冷的風帶著水氣吹過,讓人覺得格外的冷清。天上亦是一片肅殺,連雲都沒看見什麼,深藍色的天幕上只見一彎冷月,分外的孤單。
“紅泥小火爐,綠蟻新醅酒,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我特別喜歡這首詩,不但顏色的搭配讓人耳目一新,而且別有一種鬧市中的寧靜。不過若論到待客,自然最好是茶了。一隻小火爐上放一個紫砂茶壺,烹一壺上好的西湖龍井,實在是人生最美妙的享受。銅瓶試取烹新茶,濤起龍團沸谷芽。
“茶清伴日永,雅淡喜梅芳。
斜月穿牆隙,薄煙籠水傍。
花開幾樹玉,幹挺一枝霜。
遮影疏簾半,紗窗繞暗香。”――清代張奕光《梅》 “哈哈,好詩,好茶。”
“陸放兄?”我微笑,“是你嗎?小弟以為你早已得成正果,白日飛昇了呢,想不到居然還能在俗世中相逢。”陸放是我八百年前在黑水河畔認識的青狼精,亦師亦友,交情匪淺。
“月弟好雅興,兄羈戀紅塵已多年了。哈哈,想不到今天晚上居然還可以對月品茗,暢談一番,真是一大快事了。”
陸放這麼多年都沒有變,還是這樣豪放不羈。“想當年弟在黑水河畔奄奄一息,又是強敵環伺,若當日無兄挺身相救,弟早已不知身在何處了。”
“哈哈,”陸放爽朗的大笑,“從此我們平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