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傍晚時,留守於北火車站的88師的傷兵與預備隊注意到一支與他們似有些不同的友軍來到了北火車站,與他們佩戴的德式鋼盔不同,在這些友軍戴著“邯式鋼盔”鋼盔上蒙著一層花斑布,身上同樣穿著花斑布背心。
在這幾百人的部隊抵達北火車站後,他們和其它的部隊不同,剛一坐定下來,就紛紛檢查著武器,步槍手、機槍手都拆下了槍機,擦拭槍機、清理槍膛,他們坐在那裡,神情顯得很是淡聲,偶爾的數發炮彈掠空時,他們頂多也就是抬一下眼。
在改作野戰醫院的車站倉庫外,幾名負輕傷計程車兵瞧著這支友軍,他們的目中帶著些好奇,因為這支部隊顯然不是中央軍。
“只有一半人檢槍,還有一半人是坐著警戒!”
右手臂吊著紗布佩著上士軍銜的老兵,瞧見那些友軍的散佈,兩眼頓時冒出火來。
“好傢伙,精銳啊!”
“是那部分的?”
嘴上問著,上士老兵便走了過去,他湊近一個上等兵,未受傷的左手從口袋裡摸出半包皺巴巴的紙菸。
“來,兄弟,抽根菸,這是昨個拿下愛國女中的時候,從日本鬼子身上拾的!開開東洋葷!”
正在擦槍的上等兵,瞧見老兵領章上的上士軍銜,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