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如常。
“你在裡面坐著,別出來。”風琉月拍了拍童櫻的肩膀,然後起身,撩開簾子走了出去。
“皇兄,什麼事?”風琉月站在馬車前緣,對風琉啟拱了拱手。
“琉月,是你對不對?是你和童櫻給母后下的毒,是不是?”風琉啟指著風琉月的鼻子,紅著眼喊道,“是你和童櫻害死母后的,是不是?”
“皇兄,請冷靜,你這樣大喊大叫,讓臣弟以後怎麼做人?!”風琉月臉色微沉,壓著憤怒平靜道。
“你怕了是吧?敢做就不要怕啊?”風琉啟好像已經氣得理智全無了。
“皇兄請自重。如果皇兄懷疑臣弟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請上奏父皇,臣弟不接受無理無據的誣賴。”風琉月沉著臉道。
“好,好!找父皇是吧?你別以為我不敢?!琉月,你等著!”風琉啟恨恨說了一句,跨上馬,像來時一樣,匆匆去了。
風琉月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望著風琉啟離開的方向半晌後,才重新鑽進馬車。
“起行吧。”風琉月吩咐馬車外的青影。
馬車重新啟動。
“奇怪?!他怎麼會認為是你做的?”童櫻歪著頭,喃喃自語。
她應該沒有露出什麼馬腳才對啊。而起,恐怕他們自己應該非常清楚,什麼茶啊糕點啊荔枝啊,是他們自作自受。
“因為他希望是我做的,這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除掉我。”風琉月嘴角彎起一抹自嘲,淡淡道。
竟然是這樣嗎?童櫻恍然。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回了靜王府,一切如常。
不知道是太子沒有上奏,還是皇帝相信風琉月,宮裡並沒有再召見風琉月和童櫻,童櫻也樂得輕鬆,繼續上課,訓練自己的奴隸。
月櫻茶樓,後院,一間寬大的被佈置成現代會議室的房間。
“櫻姐……”
“老闆……”
“老大……”
……
……
童櫻一進去,就有很多人迎上來打招呼。
掌櫃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瘸腿中年人,因為以往的生活太辛苦,看起來像是七十歲,滿臉皺紋,頭髮花白。大家都叫他忠叔。
表面看起來忠叔一副耳聾眼瞎的樣子,其實,這麼多年坎坷的生活,讓他的眼睛看人看事精準無比。
負責茶樓保安的有兩個人,一個叫啞巴,一個叫強子。
啞巴是一個身高兩米的大漢,力大無窮,卻常年沉默不語,所以大家都叫他啞巴。他是個老好人,經常被人變著法兒欺負,他空有一身力量卻從不反擊。
強子是個亡命徒,據說是個孤兒,從小乞討偷搶,自個兒把自個兒養大,十一歲就落草為寇,兩年後山寨被官兵一鍋端了,他也輾轉成了奴隸。
強子身上帶著一股江湖氣。雖然年齡不大,但是很多人叫他強哥。
負責廚房的是一個寡婦,大家都叫她張嫂,本是青樓女子,丈夫不嫌棄娶進門,丈夫死後,婆家說她剋夫,就把她賣了。
張嫂本是一個瘦巴巴的女人來著,自從跟了童櫻,漸漸變得豐腴圓潤。
負責大廳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妙齡女子,名字叫李笑眉,很多人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