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聲,一個人影從床上爬了起來,一直素白的帶著傷痕的手撩開了床帳,一張傷痕遍佈的、非常可怖的臉看向童櫻這邊,帶著怨毒和絕望。
看到文雅這樣一張臉,白雲和花影驚得嘴巴大張,他們二人昨天並沒有看到文雅這些人的慘狀。
“呦!這張臉可夠悽慘的。怎麼回事?是打我打得太開心,不小心甩到自己臉上了嗎?”童櫻冷笑著開口。
“你……”文雅咬牙。
“怎麼?難道不是?哦,那天山洞裡還有其他五個人?難道是他們?”童櫻用鞭子指向角落裡那五個侍衛。
“唔,他們也受傷了,難道是你們互打?”童櫻一臉好奇地看著文雅,那種幸災樂禍的表情看得文雅差點吐血。
可是,她就是想報仇也找不到人,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明白,為什麼那條鞭子會自動攻擊他們。
“唔……真想看看你們互打的樣子呢。要不,你們再表演一次好了?”童櫻歪了歪頭,突然一本正經建議道。
“打贏的人可以逃脫懲罰哦。”童櫻笑得像是一個惡魔,補充道。
“但是,輸了的人……”說到這裡,童櫻停頓了下來,沉默騙客戶,才慢悠悠道,“輸了的人,男的閹了賣到小倌館,女的劃花臉賣到妓院做奴婢。”
“怎麼樣?我這個提議不錯吧。”童櫻來回掃視著兩邊的人。
當然,兩邊的人都不會動。五個侍衛只是看惡魔般看著童櫻,而文雅則是雙眸噴著怨毒的火焰,瞪著童櫻。
“唔……既然你們不同意這個提議,想要同甘共苦。那我就成全他們。”
“來人,把那五個人給我閹了,賣到小倌館。把太子妃和她的婢女臉上烙上奴印,賣到青樓妓館。”
“是。”幾聲冷酷的聲音響起,竟然是花非羽身後的幾個人與她身後的幾個人一起應答。
花非羽身後的是他帶來的侍衛,而她身後的,自然是靜王府掌管刑罰的人員,有男有女。
應完,兩撥人二話不說,向文雅主僕和那五個侍衛逼近。
“師兄,這個我來就好,你看著就行。”童櫻連忙阻攔花非羽的人。
“……”花非羽愣了愣,然後無聲點點頭,無聲地自己的侍衛做了一個手勢,將他們召回自己身後。
首先,那幾個行刑男僕拉起那五個侍衛,就往外拖。
然後,門外接連傳來幾聲慘叫,然後就悄無聲息了。看來,是真的被閹了。屋裡的眾人如是想。
文雅和綠珠都開始發抖。而一直沉默地端坐在椅子上的風琉啟,臉上青白交錯。
兩個五大三粗、滿臉冷酷的僕婦上前,伸手去扯文雅和綠珠。
“啊——”一聲尖叫,試圖擋在文雅身前的綠珠被其中一個僕婦扭住了手臂,痛得尖叫。
“住手!”風琉啟起身,厲聲喝道。
“怎麼,太子爺有話說?”童櫻冷冷轉向風琉啟。
“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皇室的人犯錯有皇室的規矩,你如此折辱一個太子妃,是不容於天下人的。”風琉啟直直望著童櫻,大聲道。
158 賣入青樓
“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皇室的人犯錯有皇室的規矩,你如此折辱一個太子妃,是不容於天下人的。”風琉啟直直望著童櫻,大聲道。
“很好?!皇室的人犯錯不可以折辱,但是,我作為堂堂風王妃,沒有犯錯,就可以被你們折辱嗎?”童櫻望著風琉啟,聲音很輕,卻字字凌厲。
“你想怎麼樣?”風琉啟皺眉。
“很簡單,報仇而已。”童櫻微笑著道,“不過,如果太子心疼自己的王妃的話,也可以,只要你親自在自己額頭上刻一個‘賊’字,我就放過你們二人。”
“胡言亂語。”風琉啟氣得瞪大眼,紅著眼怒聲道。
“那就沒辦法了。”童櫻冷笑一聲,轉向那兩個行刑僕婦,“刺上奴印,賣入青樓妓館。”
“是。”兩個僕婦應了一聲,就拉住文雅主僕的手往外拖,在二人的尖叫和怒罵聲中,將二人拖了出去。
本來,二人是不會這麼弱的,但是,因為昨天二人先是被童櫻一陣痛打,又沒有擦藥治療,而且,為了怕他們逃跑,他們是被灌了少量軟筋散的,所以,現在完全無法反抗兩個大力的行刑僕婦。
門外又是一陣尖叫和謾罵,然後才慢慢安靜下來。
“這院裡囚著的還剩下多少人?”
“還有三百人,是文府和太子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