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靜雪沉默了一瞬,然偶才區情不願地回答。
“好。既然如此,你們會騎馬,就自己找匹馬騎,不會騎,我們會讓我的兄弟帶著你們。”
“我自己會騎!”
“麻煩你找人帶著我。”
靜雪和靜雲的聲音同時響起,只是,答案卻截然相反。
“好,知道了,我會安排的。”白衣男子的聲音自信而淡定,一切盡在掌握的口氣。
“你、你、你、你、你……隨我一起走。”白衣男子連點了五個人,“小桂,你帶著這為姑娘騎馬。”
一切安排妥當,馬車緩緩起行。
童櫻靠在馬車壁上閉目養神。
“童小姐,您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和裡邊的兩個丫頭說。”
馬車外,傳來白衣男子的聲音。聽聲音,應該是騎馬跟在馬車旁邊。
“……嗯。”童櫻淡淡應了一聲。
接下來,童櫻繼續閉目養神。
童櫻可以感覺得出來,馬車行駛的很快,比他們以前的行駛速度還快。
童櫻閉眼做了一會兒,就有點困了,於是躺在身下的軟榻上準備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朦朦朧朧中,聽到有人在聲音在叫她,聲音溫柔而小心翼翼。
童櫻睜開眼,就看到兩個粉衣丫頭跪坐在她面前,正在低聲喊她,看她醒來,都露出一個欣喜的笑容。
“童小姐,到地兒了,我們先休息一晚,然後明天繼續趕路。”一個圓臉的粉衣丫頭笑眯眯道。
旁邊是另一個瓜子臉的丫頭。
“哦?!”童櫻驚奇了一下,他們竟然不連夜趕路嗎?
跳下馬車,童櫻看向一面前院子,以及院子前面站著的白衣男子和靜雲、靜雪等人。
“童小姐,請。”見童櫻跳下馬車,白衣男子彬彬有禮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童櫻看了他一眼,往大門內走去。
大門內,有一個頭發灰白的老管家和三個小廝迎著,被安排進房間,洗漱完畢,就有熱騰騰的飯菜送來了。
童櫻也不顧及,拿起筷子就吃。
這幾日趕路,很少可以吃到熱騰騰現做的飯菜,有的吃,她當然要吃個夠本了。
吃完飯,童櫻就安靜地上床睡覺了。
能吃能睡的,一點也不像被劫持的樣子。
第二日,童櫻同樣是被兩個粉衣丫頭叫醒的。
用過早餐,出了大門,就碰上了白衣男子。
“童小姐,昨晚睡得好嗎?”白衣男子躬身對童櫻行了一禮。
“很好。”童櫻淡淡點頭。
“那就好,希望這一路上,童小姐可以過得滿意。”白衣男子笑眯眯道。
“……過得滿意?”正要走向馬車的童櫻挑了挑眉,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白衣男子,“有床睡?有熱飯吃?”
“自然,這是必須的。”白衣男子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哦?!”童櫻興味地勾唇一笑,“做綁匪可以這麼囂張嗎?”
“啊?!”白衣男子驚愕地張了張嘴,一時沒有明白童櫻的意思。
“做綁匪可以白天趕路,還隨便在大城鎮停留嗎?”童櫻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嘲諷,淡淡解釋道。
“呃……”白衣男子臉色僵了僵,然後淡淡笑了開來,“是啊,做綁匪也可以這麼囂張的。”
“……”童櫻沒有再說什麼,登上馬車。
靜雲和靜雪忍著怒意,各自上馬。
馬車一路往北而去。
果然,白衣男子非常有信用,一路上基本上都說有床睡,有熱飯吃的。
就這樣行了五日。
這日,黃昏,馬車來到了風、花兩國的邊境安城。
童櫻看著面前依然地處隱蔽,卻隱隱透著豪華的院子。
進了院子,發現這次來迎接的小廝多了一倍不止,有十個以上。
而院子也比以前停留的打了一倍不止,院子裡的風景也隱隱透著富貴人家的貴氣。
童櫻隨著丫頭一路往後院走,然後,遠遠地,她看見一個男人站在一個高大的屋子前,正直直看著她走近。
男人一身紫衣,漆黑的發被一個白色的緞帶'文'鬆鬆扎著,垂在'人'腰間,眉眼'書'冰冷,像是冰雕'屋'玉築般,好似渾身都冒著寒氣,卻也俊美得不似凡人。
“主子。”白衣男子和兩個粉衣丫頭紛紛對那冰雕男子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