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告辭了。”
“慢走。”
“童大人慢走。”
文仲良和風琉月淡淡道。
“小七,我們該回家了。”童宏轉頭,看向依然呆呆站在風琉月輪椅旁的童櫻。
童櫻看了看風琉月,然後看了看目光晦暗不明的童宏,非常堅定地搖頭。
“對不起,爹,靜王剛才已經答應我了,讓我陪在他身邊,您先回去。”童櫻一臉固執地看著童宏。
童櫻此言一出,眾人又是一愣,紛紛看向風琉月。
眾人(眼神驚訝):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
風琉月(一臉茫然):什麼時候的事?
童宏僅是愣了一下就明白童櫻是在說傻話,於是語氣不由嚴厲了幾分,“小七,不要鬧了,跟爹回家!”
這次,童櫻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了,直挺挺站在原地,目光直直盯著自己的腳尖。
童宏頓時尷尬無比。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的傻女兒,昨天闖了那麼大的禍不算,剛才胡言亂語不算,現在還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走!”童宏一個箭步上前,拉住童櫻的細嫩的手腕,就往門外拉。
058 確是情敵
“走!”童宏一個箭步上前,拉住童櫻的細嫩的手腕,就往門外拉。
童櫻眉頭一皺,順手扯住輪椅後面的椅背。
當然,青衣侍衛會穩住輪椅不讓它有任何移動,而童宏見狀,也不敢硬拉。
“還不快放開,跟我走。”童宏臉色鐵青,咬著牙低聲道。
“我不,爹會打我。嗚嗚嗚……”童櫻嘴一扁,就開始大顆大顆掉淚。
童櫻這一哭,倒把童宏哭傻了。
對於這個女兒,他沒有多少相處經驗,大多數時候,都扔她在府裡自生自滅。
所以,現在看她掉眼淚,不知是該怒吼,還是該哄一下。
童櫻這一哭,讓其他人也很尷尬,很不知所措。
他們上去勸,好像各有各的難處和不自在;不勸,好像又顯得不通人情。
童宏思索了片刻,還是覺得要把強行把童櫻帶走,免得她繼續在這兒丟人現眼。
“……走!”童宏一手去掰童櫻握著輪椅的手指,一手試圖把她拉開。
他覺得這是一個很容易的事,畢竟,童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而且非常瘦。
可是,事實卻不像他想象的那麼簡單,他掰了半天,卻發現童櫻的手依然握得緊緊的。
“嗚嗚嗚……”童櫻輕聲嗚咽著,像一個可憐兮兮、受人欺負的小女孩。
“好了……”終於,風琉月開口了,“童大人,你先回去,等會兒我會派人把令千金毫髮無傷送回去的。”
風琉月的語氣很淡,聲線平穩,話語裡聽不出喜怒。
童宏愣了一下,看向風琉月的眼神有一瞬的茫然和詫異,“……那個,靜王,這不妥?打擾您……”
“沒關係,我和令千金挺投緣的。”靜王淡淡看向童宏,微笑著道。
“……”童宏尷尬地僵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應對。
氣氛……
重新變得尷尬。
“好了,姑父,您回去,等會兒,如果表妹玩累了,我會派人送表妹回去的。”這次開口的,是文雅。
童宏看了看文雅,看了看沉默而神色不明的文仲良,看了看滿臉憤恨的文嬌,看了看神色溫和眼神堅定的風琉月,目光最後落向嗚咽著掉眼淚的童櫻……
童宏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靜王,文兄,小七自幼呆傻,如果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還請二位包涵。那麼,我就先告辭了。”童宏再次拱了拱手,懷著滿腹的忐忑向門外走去。
“謝謝爹。”童櫻歡天喜地地衝著童宏的背影喊了一聲,然後抹乾眼淚,看向風琉月,嘴角咧開大大的笑容。
還真是個小孩子,立刻就雨後天晴了。風琉月暗自搖頭嘆息。
“靜王,老夫這次找您來,是想跟您談談小雅的婚事。”文仲良示意僕人放下茶點退下後,坐回主位,神色複雜地看了看一臉破涕為笑的童櫻,開口道。
“您知道,小雅再過幾個月就十七歲了,皇上也問過臣幾次,臣不知靜王的意思,所以一直沒敢答覆聖上。”
文仲良向正北方恭敬地拱了拱手,然後望向神色溫和的風琉月,開門見山。
“不知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