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表姐的信任,把整支船隊的經營都答理的井井有條,現在儼然有了艾琳娜當年的影子。艾琳娜很放心自己的表妹,她還是按照以前的做法把自己關在房間中,對什麼事情都不聞不問,可小姑娘看著日漸消瘦的表姐心裡大為不忍,強迫著讓她出來活動活動散散心,艾琳娜拗不過她,這才來到了距離港口不遠的風塵酒吧喝酒,靠著酒精的麻醉讓她忘掉對阿飛的思念。
艾琳娜雙眼噙滿了淚水,她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曾經在夢中她已經無數次夢到了相同的景象,那時的她心中充滿了喜悅,她哭喊著撲入到戀人的懷抱中,可每次一旦她靠近了阿飛,阿飛就消失了,夢境也破碎了,這種極度的反差讓艾琳娜無法接受,她開始對夢境恐懼,她怕這種非人的折磨,她怕一次次的得到後又一次次的失去
艾琳娜面對阿飛的提問,自嘲的笑了,她低聲的詛咒道:“又來了,為什麼我每次都能夢到你這個天殺的冤家,為什麼我無法忘掉你,我恨你,你一次次的出現又一次次的消失,難道你以為折磨我很有意思麼?混蛋阿飛,我求求你了,別在折磨我了,你要真的可憐我就出現吧,別在拋棄我了,求求你……”艾琳娜低聲的訴說著,情緒漸漸不穩定起來,她痛哭流涕,無法自已,那悽苦的樣子讓阿飛感到心裡有一根鋒利的尖刺狠狠的戳著他的心臟,他忘掉了對艾琳娜的背叛,忘掉了所有,憐惜的把這個可憐的女人擁入了懷中。
溫暖的懷抱,熟悉的氣味,艾琳娜蒙了,千百次出現在夢中的景象,今天竟然真實的出現了,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夢,她也不想追究這場夢的真實性,她沉迷在這個能給她安全感的懷抱中,希望這個美麗的夢永遠都不要醒來。
阿飛懷抱著熟悉地女人。一時間思緒萬千。
阿飛不知道艾琳娜到底在說什麼,他也沒有聽清楚這個女人在說什麼,但這些都不重要,因為他感到了艾琳娜那顆痛苦的心,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心從沒有背叛過自己,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深愛著他。
她的身體消瘦了,阿飛抱著她就像是抱著一根枯枝一般,沒有了豐潤的感覺。她憔悴了,面色蠟黃,黑黑的眼窩那樣的無神,被酒精長時間地麻醉,使她在阿飛的懷裡瑟瑟抖,放縱的生活讓她的身體簡直到了崩潰的邊緣,這些都是誰造成的?阿飛很清楚。他抱著艾琳娜心裡卻在譴責著自己,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以前一個如花似玉地女人,一個作風硬朗的船長生生的毀在了自己的手裡,他是罪人。他對不起遠征號上的男人們,對不起這個深愛自己地女人。
艾琳娜哭著哭著就在阿飛的懷裡睡著了,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安穩的睡覺了,在這一刻,她是滿足的,她的嘴角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身體蜷縮在阿飛的懷裡。表情像個單純地小姑娘一樣,安靜滿足。
阿飛一把抱起了艾琳娜那憔悴的身體,隨手扔下了一枚虎金石,不過眾人詫異的眼神,義無反顧的消失在了氣氛曖昧的酒吧中。
阿飛悄悄的抱著艾琳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他沒有吵醒熟睡中的丹尼爾,輕手輕腳的把艾琳娜放到了自己的床上,這才長長地吐了口氣。
剛才在經過瑪雅的房間時,阿飛聽到了一聲非常輕微的響動,當時可給阿飛嚇壞了。瑪雅是出了名的難纏,要是讓她知道了自己深更半夜出去抱回了一個女人,還不知道她要怎麼折磨自己呢,還好阿飛功力深厚。走動時幾乎沒有出聲音。一下子就鑽回了自己地房間,算是暫時地安全了。
阿飛看著床上熟睡的艾琳娜。無奈地搖了搖頭,她因為喝酒喝得太多了,呼吸之間吐出很重的酒氣,本來空氣很清新的房間頓時被艾琳娜這個空氣汙染源給燻的氣味難聞,而且阿飛又不能把窗戶開啟換換空氣,要不以艾琳娜現在的身體被夜風一吹,第二天肯定會大病一場的,阿飛只能毫無選擇的忍受著讓人作嘔的空氣,也算是艾琳娜在睡夢中懲罰了阿飛一把。
阿飛很小心的把艾琳娜的衣服脫光,一具美妙的侗體出現在阿飛的眼前。艾琳娜的面板因為常年被海風吹拂和毒辣的日光照耀,顯得有些黑粗糙,但這並不能影響艾琳娜的誘惑力,她雙峰飽滿,一點都沒有下垂的意思,兩個粉紅色的菊豆在阿飛的眼前傲然挺立著,不斷誘惑著阿飛一嘗味道的衝動,艾琳娜健康有力的雙腿自然交叉在一起,黑色的茸毛彷彿是微縮的黑色森林,藏著很多未知的秘密等待著阿飛的一點一點的開啟。
阿飛雙手顫抖的撫摸著艾琳娜勾人犯罪的身體,他很想撲上去品嚐一下真正女人的味道,這種**無法的抑制,他的鼻息漸漸粗重,雙手不斷散著男性特有的熱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