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慢慢領悟吧。”
說完，老馬就提著酒葫蘆躺在石塊上曬起了太陽。
“我就不信了。”
蘇小氣開始以前的工作。剛進靈山那會，老馬也只帶過他一次，然後下面的活都是他一個人幹了。從朝陽峰半山腰一直打掃到山腳在至靈山大殿，最後才是鏡湖。
可如今蘇小氣別說打掃靈山大殿了，根本就是寸步難行。
“擦！”
蘇小氣不信邪，試著驅使靈力。他雙手託著鐵掃帚，好不容內才脫到第二個臺階。有那麼一秒，他覺得掃帚確實有些鬆動，不過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紋絲不動。
“哇哇日啊！”
蘇小氣從半山腰看下去，不禁長呼短嘆。這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打掃完。
靈山一大清早，諸峰之間白影點綴。林中鳥兒飛舞，路旁花香襲人。那些新進靈山的弟子也開始了一天的晨訓。
蘇小氣抬頭吸了口新鮮的空氣，懷裡抱著個大掃柄。確切的說不是抱而是靠，那大掃柄雖然如尋常掃柄一般粗細，可是卻重上數百倍，也不知道老馬是從何處找來的材料做成了這樣一把掃帚。
看著諸峰之間的身影，蘇小氣力氣有所恢復。又開始掃下一個臺階，他一面試著驅使雪山氣海中的靈力一面要完成早上的工作，可謂是苦不堪言。
太陽慢慢的爬到了頭頂，靈山諸峰間的白衣身影漸漸散去。慢慢的靈山大殿之前活躍起來。
而蘇小氣還在努力的掃地，一個臺階，兩個臺階。現在他剛下了第十六個臺階。從蘇小氣的腳下抬頭看去剛好能清楚看到老馬的身影，一早上彷彿就沒走出多遠。
“哼哼！”
閉著眼悠然自得的老馬身後突然出現一道青衣身影，端木看著不遠處蘇小氣擦著汗水有些狼狽的身影不免覺得好笑。
“你跑這兒來幹嗎？”
老馬不用回頭都知道是端木那老小子。這傢伙肯定是來看笑話來了。
“師弟，真是為難你了。”
端木語重心常的說：“就憑這小子的天賦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能頓悟啊。”
“是嗎？”
老馬語氣鄙夷道：“貌似你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
端木並不生氣，盯著蘇小氣認真而痛苦的模樣真心想笑。他笑了，可是臉上的笑容很快就僵住了，因為他發現蘇小氣的身上有些不對勁。細細觀察他的雪山氣海之後，端木發現數日不見，小傢伙竟然已是脈層一層。
僅一層，而這一層脈層卻有些與重不同。
“這小子什麼時候能修行了？”
老馬當初跟他一樣，也搞不明白蘇小氣身上到底經歷過什麼事情。
“不知道。”
老馬說的是實話，可是端木卻並不相信。
“你知道他是誰對不對？”端木突然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馬師弟，你就別替這小子遮掩了。其實你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世，當年也是你把他帶出靈山的對不對？”
端木心中只是懷疑，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自從這小子進入靈山，先是魔宗宗主親自出山，後來又接連發生連連怪事。東歐城酒館裡馬師弟說的那些話，及到此時他越看蘇小氣越覺得有些相像。
老馬什麼話也不說，像是預設又像是什麼也沒有聽到。
“如果是那該多好啊。”
端木突然搖了搖頭負著雙手向山上走去。
老馬抬頭看著那道衰老了許多的身影，罵了一句：“老糊塗了。”
“第二十九，
三十”
蘇小氣數到第三十個臺階之後，直接把掃帚往地上一扔，渾身如散了架一般睡倒在臺階上。
“不幹了，老子不幹了。累死了。”
蘇小氣真的很累，以前他覺得雪山氣海之中有了靈力就算是踏入修真之路。原來想要真正擁有驅使自己的靈力還要費這麼大力氣。
好些日子沒睡過安穩覺了，今日又起了個大早，獨自一個人跑到山上吸收靈氣築造脈層。此時他是又餓又累，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喂！好狗不擋道。”
迷迷糊糊之間就聽到有女孩子說話的聲音。
“小氣，小氣哥，你怎麼了。”翠花的聲音裡滿是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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