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這個年青人不錯,辦事有點意思,我想跟他聊聊。”鄧湘濤道。
“好的,我等會就給他打電話。”鄧唯宇道。
現在鄧唯宇可不管打不打擾朱司其了,一個電話撥了過去,朱司其一般沒有關機的習慣,只是把電話設成靜音,他的感知一般也收回來,只感知自己身邊一米左右的距離,所以手機有沒有鈴聲,開不開振動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區別,所以弗唯宇打電話給他,他馬上就知道了,而且從來電中“看”到是鄧唯宇的來電,雖然手機放在口袋裡!
只是現在攝像機正對著主席臺上,自己也好歹算是個坐主席的,可不能在電視觀眾面前打電話,所以他找了個機會,走到場外,此時鄧唯宇已經掛了電括,朱司其反撥了過去。
“宇隊,找我有事?”朱司其等電話一通馬上笑道。
“我說你別刷我啊,以後還是叫宇哥得了,你叫宇隊我渾身起雞皮疙瘩,跟你說句正事,我知道你現在正忙著,也不多佔用你的時間,晚上到我家來吃飯,老爺子有請!”鄧唯宇道。
“好的,這次一定準時到。”朱司其看到有記者向著自己走來,也馬上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好,能聊幾句嗎?”來人是個女記者,長髮披肩,揹著一臺照相機,肌膚微黑,但顯得很健康。
“榮幸之至。”朱司其道,他看了看那邊的情況,此時快要到武僧出場的時候,他不想跟看那樣的場面而一起進入到電視鏡頭。
“我叫汪洋白雪,是錢江晚報的記者。”
“我看你不像個記者,倒像個軍人。”朱司其笑道,他看到汪洋白雪健康的膚色,手指關節處比平常人有點大,最特別的是眼神很犀利。
“我以前是個戰場記者,因為某些特別的原因,暫時在錢江晚報供職,你是我回國後正式採訪的一個人。”汪洋白雪道。
“怪不得我總感覺你嘻有硝煙的味道,原來如此,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就是,只要可以我知無不言。”朱司其跟她慢慢走到一處有著石長椅的地方坐了下來。
“我這個人說話喜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