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槍給你用,反正只要扣動扳機就可以了,這是保險開關,這是彈夾,但要記得在射擊的時候不要拼命的扣住扳機,記得偶爾也要鬆開手指,儘量用點射。”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以前只是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東西,其實這些東西都是很簡單的,朱司其一說他也就明白了,只是到時候頂不頂用就不清楚了,但現在朱司其只能做到這一步。
在外面的幾人看到那小嚴進去後一直就沒有出來,都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沒有影子:
“怎麼還沒出來?”
“不會是在裡面發現什麼寶貝了吧?小嚴做事還是很認真的,沒道理啊。”
“要不再進去看看?”
兩人進去後在一棵樹後發現了那個小嚴,只是人已經昏迷了過去,掐住他的人中後,他才慢慢醒來:
“怎麼回事?”
“我剛才在前面的一個小土包後面發現了草地壓過的痕跡,剛想出來通知你們,馬上就覺得後頸一麻,人就失去了知覺。”
“這麼說真的是他們到了這裡了,
對了,小嚴,你的槍跟彈藥呢?”
“我不知道啊,剛才還在,肯定是被他們帶走了。”小嚴在身上摸了摸道。
三人這才恍然大悟,馬上跟外在聯絡,本來小嚴的槍丟了是要被處罰的,但因為他發現了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的蹤跡,反而被除上頭獎賞了。
這個訊息很快就傳到了何東的耳朵裡,何東沒有想到,自己在這邊大動干戈,沒想到目標卻早已跑到了南面,差點被他們衝出去了。看來信堂的人要想對付他們很難,在接到這條訊息後,何東先讓所有在山裡的手下一直往南山進發,中間不需要再多費周章找人,先走他一天一夜再說。
而何東本人卻坐著直升飛機馬上回到了臺北,他去見了一位軍方的大佬,這人跟他的關係很深,在軍隊裡的地位根深蒂固,如果自己想要真正的對付那山上的兩人的話,那必須找軍隊出馬,專業人士還得請專業人員來對付,自己信堂的人對付街上的小混混沒話可說而且信堂本身就有許多從部隊退役的人員,但現在看來這點人員根本不夠,只好請軍隊出馬。
也不知道何東給了對方什麼好處,或換名話說,兩人之間又達到了某種協議,反正何東剛剛回到萬壽山不久,軍隊裡派來的部隊就開到萬壽山的東南側,同時先遣人員已經進了山,聽說這次軍隊裡派了大量的狙擊手還有一支特種部隊,他們的人數足有上千人,所以信堂的人現在只需要在外面搖旗吶喊就可以了,真正的主力換成了軍隊。
在臺灣的歷史上,為了兩個莫明其妙的人而出動如此多的軍隊可以說是絕無僅有,也不知道是該為朱司其高興還是擔心,在軍隊裡的人仔細聽警察方面的介紹後(他們不屑於答理信堂的人。)決定了對付朱司其他們的辦本來在軍隊裡就有專門的狙擊手,這次把所有的狙擊手都派進了山了,他們的任務並不是進行搜尋,而是找個位置埋伏起來,只要看到目標時才可以開槍,並且死活不論。軍隊裡的狙擊手一般有兩人組成,只有多了一個觀察員並沒有火力手,但也更加隱蔽。
披索的任務就交給了一般的軍事人員,他們劃分好區域,並設定了口今和密碼,使得每股部隊都有自己的活動區域,一旦搜尋完畢再換一個區域,在外圍信堂的人也開始進行拉網式搜尋,試圖把朱司其擠到了個狹小的區域,再進行甕中捉鱉!
朱司其其實從軍隊裡一開來就知道了,一開始還只有一百多人,看樣子是一人連隊,朱司其還沒有覺得什麼。
畢竟以何東的關係,要調動點部隊幫忙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但後來越“看”越不對勁,後面的部隊源源不斷的開到這裡來,朱司其算了算,起碼了一個團,除了沒有重武器外,其它常規武器基本全齊了。
隨後就是幾十組狙擊人員開進山裡,隨後進來後還有一些臉上塗著迷彩油,身穿迷彩服,帶著看上去就顯得很先進的單兵武器也進了山。朱司其心想“這不會是來對信自己的吧,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這何東的能量也太大了吧,再說自己也沒對他的人怎麼樣啊,又沒出人命。”
朱司其顯然小看了何東的面子問題,對於他們來說,命是小事,但面子是大事,有的時候為了面子命可以不要,但面子一定要!
現在捉到朱司其就是為了何東的面子問題,捉到了,何東就很有面子,而且信堂上下也會很牛B,就算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但如果沒有捉到,事已至此,何東可能以後連大佬的位子都會坐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