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願保護好弘政。眼睜睜的看著弘政拱手認錯,還吐了好幾口口水。
“額娘,如果只是這樣,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可等阿瑪率領大軍出城後,他們還不放過弘政大哥!”弘曆的語速有些快,好似在打機關槍,看來的確是義憤填膺了。
原來在大軍出城後,弘政便被逼成了眾人的錢袋子,賠上了好幾百兩的銀子才勉強獲得了大夥的原諒,為什麼說勉強呢?因為大夥其實還挺意猶未盡的,弘政家那麼有錢,才花他幾百兩銀子,那不是侮辱他嘛;那為什麼停了呢?因為弘曆發飆了…
起初弘曆不僅很有正氣的拒絕和哥哥姐姐們同流合汙,還拒絕了弘政硬要塞給他的禮物,甚至還揚言要回去告狀,後來見大夥既未被他的行為感化也沒被他的言語威脅,一個個繼續在鋪子裡和富二代比誰更會敗家,而自己卻跟個農二代似的,只能過過眼癮,心理不平衡了,脾氣自然就上來了,一轉身。便要脫離隊伍,單獨行動。
大夥這才趕緊結束了大采購,圍過去哄弘曆去了。
弘曆皺著小臉,氣呼呼道:“額娘,你說,他們是不是做錯了?”說完還生氣的瞪了大家一眼。
其木格笑道:“他們做錯了,弘曆做的對。”說著還親了弘曆一下。
然後其木格便教訓大家不懂得團結同志,當然,著重批評了安安,說她沒帶好頭,並要他們將銀子還給弘政。
弘參不幹了。“額娘,弘政大哥自己樂意的。”
弘曆道:“才沒有,是你們兇他!”
弘豐道:“我們就兇了他一句,後面誰還對他大小聲了?”
弘曆道:“當然了,後來你們都只顧著挑東西去了。”
弘參拉了拉弘曆,“四弟,明天一早我就告訴你為什麼,你先忍忍,別添亂,行不?”
弘曆不幹,“你先讓我說的,幹嘛現在又要我忍?”
弘豐鬱悶道:“誰知道額娘會讓我們自己掏銀子啊。”
其木格很是奇怪,問他們為什麼要明天才給弘曆解釋緣由,安安道:“額娘,那黴頭話怎麼能再說一遍?”而弘參和弘豐也在不住點頭,克里蒂絲和這幾人混得久了,也封建迷信了不少,看來中國人的同化作用還真的是蠻強大的,也許該鼓勵中國人移民到歐洲去,沒準楞是能將人家的資本主義萌芽給滅了。
其木格便吩咐安安現在就說給弘曆聽,卻被安安拒絕道,“額娘,今天這個日子別說不好聽的話,明天我們會告訴四弟的。”
弘曆則理直氣壯道:“不管是為什麼,你們都不對。”
其木格點點頭,“弘曆這話說得在理,你們該不會以為額娘不知道原因所以才讓你們賠銀子吧?”
見其木格如此說,大夥知道,這腰包得掏定了,一個個都像洩了氣的皮球。
克里蒂絲忙笑道,“弘政讓我們別手軟,說他可以走公帳的,真的,他是自願的。”
看著笑得天真爛漫的克里蒂絲,其木格暗暗嘆了口氣,九阿哥也太那啥了,自從老十榮登太子寶座後。九阿哥對克里蒂絲的態度那變的叫一個快,以前基本上天天都會派人給克里蒂絲送點小玩意,對西班牙使者也是笑呵呵的,可當老十身份一變,還沒來得及搬進宮,九阿哥就沒再搭理過人家小姑娘,聽說對西班牙使者也端起了貝子的架子,本來其木格還想將克里蒂絲送到九阿哥府,免得她進宮後覺得拘束,也只好作罷。
其木格認為有機會還是應該委婉的說說九阿哥,就算不想娶洋兒媳了,面子上總應該過得去吧,這前恭後倨的,也丟大清的臉不是?
因此,其木格便告訴克里蒂絲,她的那份算是弘政心甘情願送的,其他人的必須將銀子還給弘政,惹來一片嘆息。
而自詡維護了正義的弘曆第二日就變了臉色,這小屁孩別看書沒讀多少,這封建迷信那是說得頭頭是道,——唉,大環境就這樣,老十大軍出征也是欽天監選的日子,挑的時辰,小環境也沒好到哪兒去,每年大年初一早晨,其木格都叫孩子們儘量不說話,即使要說,也得悄悄的壓低聲音,吃過早飯才恢復正常,不為別的,怕孩子不懂事,一起來就說什麼不吉利的話,讓來年蒙讓一層陰影——,因此,弘曆見到弘政便用白眼迎接了,還奉送一個重重的鼻音。
弘政知道了原因,自然趕緊討好弘曆,誰知弘曆卻一直不鬆口,見了弘政依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弘政鬱悶極了,“真沒想到,弘曆這小子生個氣竟然這麼久!”
弘暄笑道:“其實不關你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