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其木格也很珍惜十三這份心意,畢竟十三不知道自己想做奶粉子生意,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看好這門生意的前景…
老實說,其木格對羊奶粉的前途也不怎麼看好。如果羶味是那麼容易除的,後世就不會是牛奶當道了,這也是為什麼其木格沒召集科研人員進行專案攻關的原因。
如今雖然知道***茶和杏仁可以除羶味,可這兩樣東西都不便宜,如果按這法子除羶味,成本太高,非一般民眾能享受得起,只能專供有錢人,可這年頭有錢人都有地,人家一旦認可了羊奶的營養價值,自己家裡養幾頭就好,還頓頓喝新鮮的。奶粉子哪有競爭力,受技術的限制,其木格就是想給羊奶粉裡新增飼料新增劑都沒辦法,更別說那些複雜的、用符號表示的一堆微量元素了。
其木格緊緊皺著眉頭,思索著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這銀票用得其所。
做酸奶?東西倒是好東西,可保質期太短,完全不合實際;做乳酪?好像漢人對此更不感冒;做奶豆腐?好像提不起漢人的興趣;做牛奶餅乾?好像漢人也不喜歡,做奶糖,漢人肯定會說羶味大過甜味…其木格沒精打采的構思著新產品,突然覺得自己好似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忙蹙眉回想,不對,牛奶餅乾、奶糖應是好東西啊,其木格當即狂笑起來,“天無絕人之路啊,哈哈…”
“你發什麼瘋呢?”老十適時逮到了其木格的失態。
欣喜若狂的其木格忙跑向老十,高興的叫道:“爺,我想到法子了,哈哈,這下咱們不會虧很多錢了,哈哈。”
老十打了一個激靈,提心吊膽的問道:“你想了什麼法子?”
其木格抱住老十的胳膊,眉飛色舞的說:“我這就給阿布去信,叫他給我送些牛奶粉子來,咱們可以用牛奶做餅乾和糖,這兩樣東西肯定好賣。”
老十鬆了口氣,只要不是想到法子將羊奶賣出京就好,道:“不是給你說了嘛,虧點銀子爺還受得住,你怎麼還為這費神啊?”
其木格噌怪道:“都怪你了,你要給我些壓力就好了,我早想出這法子來了。”
俗話說有壓力才有動力,老十覺得虧錢無所謂,加之府裡如今銀錢也富裕,其木格便任由腦子生鏽也沒去想開發副產品,只知道在羊**粉這棵大樹上吊死。
見其木格胡亂埋怨,老十笑道:“合著還是爺的錯了,那今兒誰給你壓力了?”
其木格忙拿起十三的銀票顯擺,將偉大的十三誇了又誇。渾然未見老十瞬間就黑下的粗臉。
其木格一人表演了會兒脫口秀,才後知後覺的發覺聽眾沒一絲回應,定睛一看,老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正坐在椅子上喘著大氣。
“爺,你怎麼了?怎麼突然生氣了?”與老十這麼多年的夫妻了,其木格當即就排除了老十突然犯病的可能性。
“把那銀票給我。”老十的聲音很是惱怒。
其木格心想老十雖然對十三還是不親近,但自從十三犯事以來,老十也沒再將十三視作假想敵了啊,一直和平共處著,怎麼今天這麼大的反應?
其木格忙陪著笑臉道:“爺,你怎麼了嗎,我其實就是想說,就是因為爺為人好,重情義,所以十三弟才會想著爺。”
老十冷哼了一聲,道:“你少給爺灌迷*魂*藥,合著爺的錢虧了,你不心疼,他的銀子虧一厘你都不樂意!”
其木格啞然失笑道:“爺,這能一樣嗎,你是我丈夫啊,我吃你的、用你的、虧你的都理所當然。可十三弟畢竟是外人,你總不能讓我坦然拿外人的銀子打水漂吧,那多沒面子。”
畢竟府裡的生意能賺錢也全靠老十的出身,所以其木格便大度的將所有利潤全歸功於老十,期望老十聽了能受用些。
老十癟了癟嘴,道:“所以啊,你都知道的理,他不知道?爺沒銀子嗎?需要他來遞銀子,德性!銀票拿來,爺明兒扔他臉上去。”
同一件事,看的角度不同。就會得出南轅北轍的結論,老十又給其木格上了一堂課。
其木格走過去,輕拍著老十的背,勸道:“爺,你先消消火,我琢磨著十三弟真沒惡意,他就是覺得你叫他入了鏡子作坊的股,想找機會還你一份情罷了。”
老十隻是伸出手,擺出一個強勢的表情,道:“爺沒讓他入股,只是沒說不同意罷了。”
其木格嘆了口氣,將銀票放到老十手上,道:“爺,你好意思明天找十三弟鬧騰,你就去好了,我帶弘暄和安安早早到十三弟府上等著看熱鬧,對了,將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