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北巡出京時,老十作為留守大臣自然得恭恭敬敬的將康熙一行人送出北京城。一大早也沒時間給弘暄訓話,匆忙將弘暄送到集合處後,便跑進乾清宮聽康熙的最新指示。
等忙完後,老十想對弘暄交代幾句,可弘暄卻跑到太后馬車上承歡去了,害得老十想在眾人面前威嚴的擺擺譜也沒法,只好請隨行的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一路上多費心照料弘暄一二。
然後老十又將九阿哥拉過一旁,悄聲囑咐道:“九哥,千萬別叫弘暄那小子見著我給岳父備的禮。”
九阿哥無奈的笑道:“知道了,我已經安排人手護送著先行出京了,弘暄哪有機會得見,如果你岳父這次沒來,我就派人直接送到蒙古去,絕不讓旁人接手,不會誤你的事。”
老十露了一個你辦事我放心的笑容,朝九阿哥拱拱手,以示謝意。
阿靈阿此時也走了過來,老。十禮節周到的給阿靈阿問了安,又說了些“舅舅年紀也大了,一路上多加小心”之類的關心話,讓一旁暗暗緊張的九阿哥嘆息自己白白擔憂了一場。
阿靈阿的臉上也滿是和善的笑。容,舅甥間甚是融洽。
忙了一上午,老十總算送走了。康熙,便頭也不回的直殺戶部,讓四阿哥更加心驚,滿以為康熙這隻老虎走後,老十便會無法無天、明目張膽的翹班回家陪老婆,不想老十卻嚴格要求起了自己,因此四阿哥斷定老十鐵定領了康熙密旨,煩躁的沒心情辦公,只得妄想在辦公室地磚上留下自己的足印。
老十一直到街上華燈初上還在廢寢忘食的加著。班,四阿哥回家前特意過來給老十打聲招呼,不想老十立即丟了案桌上的諸多檔案,好脾氣的和四阿哥嘮起了家常,兩兄弟你來我往了幾回合,老十便呵呵笑著拉著四阿哥出了戶部大門,然後很是親熱的擠進了四阿哥的馬車,跑到四阿哥府上蹭飯去了。
四阿哥本就不是多言的人,加之疑心不小,見了老。十這反常的舉止,越發的謹言慎行,老十雖然話不少,可他與四阿哥壓根就沒共同語言,老十試著活躍了幾次氣氛未果後,便專心填肚子,因此晚飯桌上便無可避免的冷了場。
兩人幾乎是在沉默中吃完了晚飯,四阿哥也沒。端茶送客,等著老十說明來意,而老十似乎也不趕時間,只悶在那裡喝茶,不時的提兩句天氣。
就在四阿哥耐。心即將耗盡時,老十起身告辭了,留下無限的遐想空間,害得四阿哥和鄔思道一宿沒睡。
老十摸黑在其木格身邊剛躺下,其木格就醒了,老十懊惱道:“爺已經夠小心了,沒想到還是將你弄醒了,早知道爺就在外間歇了。”
其木格揉揉眼睛:“爺,怎麼才回來?曹嬤嬤可回房休息了?”
老十交代,只要他沒回來,曹嬤嬤一定得堅守在其木格身邊,因此,任其木格怎麼說,曹嬤嬤都坐在外間紋絲不動。
老十道:“嗯,爺一回來就叫嬤嬤回房了。”
其木格迷迷糊糊的喔了一聲,等稍微清醒了才追問道:“爺,皇阿瑪今兒出京,你怎麼還那麼忙啊?”
按其木格的理解,老闆不在,老十辛苦工作給誰看啊?
老十嘆了口氣道:“爺怕回來早了,安安沒睡,怕她來纏爺,瞧著她那可憐樣,爺實在不落忍,就到四哥府上吃飯去了。”
其木格開頭還在微微癟嘴,對老十很是不屑,聽到後面,一下來了精神,興奮的問道:“爺,你去四哥家了?四哥請你去的?都說了些什麼?”
老十將其木格的手拿進被窩,鬱悶道:“爺正在想到哪去消磨時間,四哥就走了過來,我就順便說到他府上討杯酒喝,哎,後悔死爺了,這頓飯吃的,爺明兒都還不消化,早知道就去五哥府上了。”
其木格頓了頓,問道:“和四哥頂起來了?”
老十“切”了一聲,不屑的說道:“就四哥那樣,能和他吵起來,爺還沒那本事。一頓飯下來,就見他耷拉著個臉,總共沒說上五句話,好像爺去吃他一頓就把他一年俸祿吃光了似的。”
其木格對這個狀況還算比較滿意,忙道:“你以為是九哥啊,這麼貿然去是不大好,我明兒就去給四嫂送些小物件,正好帶安安出去散散心。”
老十忙阻止道:“你不許出門,給爺在院子裡好生待著,爺明兒帶安安出城騎馬去。”說完還嚴肅的問道:“聽清了沒?”
其木格吐了吐舌頭,想了個折中的法子,“那我明兒派人給四嫂送些禮物過去?”
老十還是否決了,“不就一頓飯嘛,至於那麼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