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糊塗的?”
老十有些詫異,胡亂點頭道:“我是有點糊塗,我糊塗什麼了?其木格,這是怎麼了?”
其木格見著老十,越發覺得自己對不住他,想展露一個笑顏,卻給了個哭臉,忙將低下頭,含糊道:“你先去書房,我和八嫂有話說。”
八福晉起身趕人:“你先回避一下,你的帳,我呆會再和你算。”
老十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兩人,判斷了一下不存在八福晉欺負其木格的可能,便道:“八嫂,和其木格說些開心的,別弄得她悲悲切切的。”然後不等八福晉呸他,就跑了出來。
事後,老十也專門去給八阿哥請了罪,表示自己對八福晉關心不夠,著實該打。
這事說開後,九福晉倒省了不少事,九阿哥明說了:“以後派人來知會爺一聲就好,少在那煩十弟,也不嫌丟人。”
日子就在紛紛擾擾中度過,轉眼就到了二月中旬。
雖然其木格懷孕已經快三個月了,卻依然沒有妊娠反應,肚子也沒怎麼鼓起,但走路的時候卻不自然的硬起了腰,看得老十喜上眉梢。
府裡的針線上人早就開始縫製嬰兒的衣物,曹嬤嬤每天來陪其木格的時候,也是針線不離手,看得其木格心裡直癢癢,但複雜的又不會,便在曹嬤嬤的指導下做嬰兒帽。
“曹嬤嬤,這帽子上是不是該繡點什麼?”其木格看著手裡的半成品,覺得太簡單了,有些對不住自己的孩子,便徵求曹嬤嬤的意見。
曹嬤嬤笑道:“福晉,還是不要繡的好,萬一梗著小阿哥就不好了。”
其木格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也許別人繡的不會,但自己繡的,裡層肯定有很多線疙瘩,便道:“也對,還是簡單些好。對了嬤嬤,以後別小阿哥長,小阿哥短的,沒準是個格格呢。”
雖然其木格非常想要兒子,但認為不能讓輿論以為就是兒子,免得以後生了女兒,輿論一片譁然。
曹嬤嬤道:“福晉,依老奴看,這胎十有**就是小阿哥。”
其木格笑道:“承嬤嬤吉言,不過以後還是別這麼稱呼了。”
曹嬤嬤見其木格的表情不象作偽,便喃喃的應了。
兩人正說著,就見阿朵走了進來:“主子,劉貴回來了。”
其木格一聽,放下手中的針線,開心道:“東西帶回來沒?”
阿朵說:“他說在什麼洋船上找了點洋油,但不知道是不是主子要的。不過卻帶回來了好些蜜餞。”
其木格覺得有些混亂,便說:“安排他們下去好生歇息,大過年的,他們也沒和家裡人團聚,就放他們十多天假,再每人賞十兩銀子。對了,叫人把東西抬進來。”
其木格見蜜餞都是青橄欖,便沒什麼興趣,轉而開始研究劉貴帶回來的一個小罈子。
其木格正想叫人舀點出來看看顏色,聞聞味道,就被聞訊趕來的小英子攔了下來,“福晉,這些東西可不能隨便吃,等奴才先找人看看。”
其木格笑道:“我也只是看看顏色,並不是要吃的。”
小英子固執的搖頭,“福晉,您離這東西遠點,這洋人的東西保不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阿朵也在旁邊道:“是啊,主子,劉貴說他找人問了,都沒聽過洋橄欖油,便找了一傢什麼地方的船打聽,船上的人也不知道是什麼物件,不過他們的油倒是從果子裡榨出來的,便買了些回來,洋人就用它直接拌菜,都不熱的。”
其木格一聽,覺得十有**沒錯,便道:“行,我站遠點,你們舀點出來讓我看看。”
小英子不放心,要將油罈子抱到外間,見其木格在曹嬤嬤的勸說下也不允許,便說道:“福晉,您若為難奴才,奴才就只有去找宮裡來的兩個嬤嬤了。”
內務府派來的兩個嬤嬤每天都要來指導工作,但在阿朵和小英子的公關努力下,每天也就做個樣子,並沒有插手具體事務,反正十阿哥府的各項準備工作都完成的不錯,而且旁邊還有曹嬤嬤看著,這兩人也不想擔干係,就樂得清閒。
此時小英子居然將這兩人抬了出來,讓其木格哭笑不得,“好了,好了,你們拿到外間去,告訴我顏色和味道。”
聽的和親眼所見的畢竟有差別,一陣折騰後,其木格還是沒搞明白那油到底是什麼樣子。
小英子經過一系列的試驗,總算得出結論,沒毒,但還是不允許其木格接觸,因為沒毒並不代表對胎兒沒有影響,堅持要等老十回來再說。
曹嬤嬤和阿朵等人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