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趕緊變著法的討好你?”
老十的心裡則是七上八下的,雖然其木格並沒有象八福晉那樣將府裡稍有姿色的丫鬟都視為洪水猛獸,但前院書房裡卻一直是周詳在打理,方圓半里都找不出一女地,在前院伺候茶水的也專門挑了幾個不起眼的丫鬟來打理,因為其木格認為,若有客人是好色的,見了有幾分姿色的丫鬟,做出失禮的事來,雙方都尷尬。
因此,老十如坐針氈,不知其木格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不過他倒巴不得應了九阿哥地說辭,但事有反常即為妖,老十實在無法說服自己相信其木格轉了性。
九阿哥不屑的繼續說道:“這男子是天,一家人都得仰仗他吃飯,女子想和爺們作對,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九阿哥話音剛落,就聽到屋外小英子的請安聲:“福晉吉祥。”
老十猛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伸長了脖子往屋外望去。
九阿哥皺了皺眉頭,恨了老十一眼,扯了扯老十的衣袖,心想:“十弟什麼時候這德行了?看來以後得好好和他說道說道。”
老十也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坐下,臉上擠滿了笑容,巴巴的望著門口,雙手扶著椅把,隨時準備躲避其木格突如其來的攻擊。
誰知其木格卻滿面春風的走了進來,笑意款款的請著安:“八哥吉祥,九哥吉祥。”
起身後又對瞠目結舌地老十意思意思地福了一福:“爺吉祥,”神情動作顯得親密卻不膩歪。
老十趕緊笑道:“趁說起請八哥和九哥來府裡吃飯。把你忙壞了吧?”
其木格嘴角帶笑,說道:“瞧爺這話,也不怕八哥和九哥生氣,你不在府裡的日子,多虧了八哥和九哥照應,早就該好好道謝地,何況只是張羅一桌飯菜。”
說完。又轉頭對八阿哥和九阿哥說道:“我不會做菜,沒法親自下廚。不過,剛才可專門到廚房叮囑了一番,還讓人尋了一罈陳年桂花釀,也不知道合不合八哥和九哥的口味,若是不喜歡,我這就讓人換了。”
八阿哥笑道:“勞十弟妹費心了。”
見其木格一幅熱情待客的模樣,九阿哥也不好說自己不喜歡桂花釀。只是盯著老十,希望老十能開口。
老十則一直在仔細的盯著其木格,認真分析了其木格的表情不是作偽,雖然心中詫異,可提在嗓子眼地心總算迴歸了原位,老十自然知道九阿哥不喜歡桂花釀,但他可不願為這點小事挑其木格的刺,畢竟不能得寸進尺不是?
因此。老十不顧九阿哥地眼色,滿臉堆著笑,討好道:“就照你安排的做,八哥和九哥又不是外人,沒那麼多講究。”
其木格沒接老十的話,對八阿哥和九阿哥說道:“雖然我們爺不講究。可禮數也不能失,呆會我可得好好敬兩位哥哥一杯。”
沒等八阿哥和九阿哥開口,老十忙道:“就是,就是,呆會兒好好敬八哥和九哥兩杯,嘿嘿。”
其木格抿嘴笑道:“爺好好陪八哥和九哥聊天,我帶人佈置飯廳去。”說完便施禮告退。
見其木格做的是有禮有節,老十終於真正舒心的笑了起來:“哈哈,八哥、九哥呆會兒一定得多喝點。”
八阿哥歪著嘴角道,“十弟。看來你是多慮了。害得我和你九哥都跟著瞎操心,看呆會兒怎麼罰你。”
見八阿哥也言語輕鬆。九阿哥哼了一聲,斜著眼道:“十弟,你怎麼也不讓十弟妹換壇酒啊,你什麼時候見我喝桂花釀了?”
老十去了心病,整個人也活躍起來,拱手作揖,嬉笑道:“九哥,改天弟弟給你陪不是,今兒您就湊合著喝,其木格不讓我多喝酒,因此府裡也沒存什麼好酒,她八成以為年份越久酒越好,您就委屈一回。”
九阿哥癟了癟嘴,嘲笑道:“瞧你這樣子,你不嫌丟人,我還要臉呢。”
三人直到走進飯廳,還在說說笑笑,可見到滿桌的菜,都楞在那裡傻了眼。
老十張大嘴巴,指著桌子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
其木格正在賢惠地指揮下人佈菜,見三人如石化般的站在那裡,一臉無害的笑道:“瞧著這天氣有些冷,所以我專門吩咐四川來的廚子做了一桌川菜,好讓大家發發汗,爺,你別楞在那裡,快請八哥、九哥入席啊。”
如今雖說已經進入九月中下旬,天氣確實開始轉涼,但最怕冷的人也沒開始穿棉衣,需要發哪門子的汗?
九阿哥冷下臉來,對其木格冷冷的說道:“十弟妹為了這桌飯菜可真是費了不少心啊。”
其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