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離職地穩婆也沒什麼往來。
奇怪之下,調查只得繼續。
最後卻發現被推薦的穩婆與海棠的孃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她的弟媳的孃家嫂子的外甥女嫁給了海棠孃家的一管事。
於是,調查又轉向內部,經過一番暗訪,雖然離職穩婆的受傷和推薦都沒有跡象表明與海棠有關,可留下的穩婆卻與海棠似乎建立了不錯地交情。
這樣一來,其木格對海棠地手段暗暗心驚,天知道她在中間搞了什麼鬼。
於是,其木格便沒法繼續欣賞老十小妾們的表演,不得不提前將海棠叫來訓示。
見海棠楞在那裡,其木格其木格冷笑道:“這事若爺知道了,依著爺地忠直的性子,你說他會如何處置呢?”
海棠楞了一會兒,望著其木格,不知道其木格到底是掌握了證據,還是隻是在詐她,一時說不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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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處置
第六十九章處置
如果說疑罪從無是21世紀的大勢所趨,那麼在不知人權為何物的大清朝,疑罪從有則是豪門大宅追尋的準則。
因此,即使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海棠對穩婆做了手腳,其木格還是非常強勢的給海棠定了罪,指責她心懷不軌、惡毒心腸,連辨別的機會也不給海棠。而海棠在幾經嘗試無效後,終於哭癱倒地,放棄了申訴。
其木格總算磕磕碰碰的過了一回官大一級壓死人的癮。
在其木格的強權下,海棠已經紅腫著眼睛、散亂了髮髻,哪裡還有半點嬌弱如花的模樣。
其木格心中嘆道,為了老十,海棠和嫣紅互相惦記提防,自己也未曾真正置身事外過,真真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思及此,其木格軟了口氣,說道:“許是我平時太放縱你們了,慣得你們一個個不知進退,說來我也得擔負些責任。”
海棠從其木格的話中看到了轉機,忙止住哭聲,斷斷續續的說道:“福晉一向寬於待人,遇到福晉,是妾身幾輩子才修來的福氣。還求福晉開恩,妾身以後再也不敢了。若再有下次,叫妾身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
其木格略略思索了一會兒,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方才說道:“穩婆雖不是府裡的人,但在府裡摔斷了腿,府裡自然不能坐視不管,賬上為此支付的銀子。你就拿私房出來補上。至於你地月錢,就連帶明年的也一起扣了吧。”
海棠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歌頌著其木格:“福晉大善,妾身一定好好反省自己。”
停了一會兒,其木格又繼續道:“另外,罰你在院子裡禁足半年,這半年裡。你就好好抄寫佛經,但願你能體會到佛經中的善念。也希望能洗清你的罪孽。”
海棠一聽,頓覺五雷轟頂,只覺得耳畔嗡嗡作響。
罰銀子倒是小事,海棠自己本身也存了些私房,再說,吃穿用度都由府裡開銷,節省一些。日子也不會難熬,而且實在不行,還可以找孃家幫村一二。
可若禁足半年,別的不說,海棠在這半年裡怕是連老十的影子也見不到了,懷孕的事更是成了泡影。
而半年後,天知道府裡地形勢會如何變化,而且一個曾被禁足的人以後想在府裡立足怕是更加艱難。不說嫣紅會更壓她一頭,就是府裡地丫鬟婆子怕也不會給她好臉色。
於是海棠一急之下,順勢就暈了過去。
其木格一見,初時還有一絲驚慌,生怕鬧出人命,若海棠真為此去見了閻王。其木格的良心一輩子都不得安寧。
其木格忙俯身探她的氣息,見海棠仍有呼吸,方才放下心來,趕緊吩咐阿朵和烏雅將海棠抬上軟塌,眾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朝臉噴水,一陣忙亂後,海棠終於悠悠的醒轉過來。
海棠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求其木格改掉一審判決,“福晉。妾身求求您。要打要罰,妾身都受著。可別讓妾身禁足啊,福晉,您就開開恩吧。”
其木格見她可憐的樣子,心中一軟,就想應了下來。
可轉眼一想,若不讓她記憶深刻,保不準她轉身又會想出什麼歪門邪道,那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
因此,其木格硬著心腸,冷冷地看著悲慟的海棠,面無表情的說道:“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若道歉有用,還要衙門幹嘛。半年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你就好好的在院子裡修生養性。若這半年時間真能讓你就此脫胎換骨,也未嘗不是好事。”
海棠見其木格態度堅決,哭得越發悽慘,直叫聽者傷心,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