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拉著其木格一起做作業。老十從來就不是個好學生,自己靜不下來,也見不得旁人認真,時時不忘騷擾其木格。結果七天過去之後,其木格的翻譯工作才剛起了個頭,勉強完成了一頁,而老十卻找出以前寫的厚厚的一疊檢討書,重新剪接貼上成了一份長達10頁的最新認錯書,讓其木格好不眼紅,可還沒得意完,就被康熙打回,認為沒有觸及靈魂深處。
老十垂頭喪氣、唉聲嘆氣一陣後,便亢奮的指責其木格影響了他的自我反省。
其木格看了看厚厚的原稿,。再瞅了瞅那薄薄的一張紙——自己七天來的工作成績——,哀嚎道:“我還沒怪你呢,你倒惡人先告狀,瞧瞧,都是你害的,以後你到書房去,不準和我擠一塊。”其木格還不忘拿著那頁紙悲憤的在老十面前使勁的晃了晃。
老十一把搶過其木格的初稿,三。下五除二撕了個稀爛,趁其木格沒反應過來,就跑出了門,壞笑道:“爺可是受你牽連,你也得陪爺重頭寫。”
等其木格追出去,老十早跑得。沒了人影,於是烏雅一進屋便瞧見其木格沒有形象的拿著《女戒》敲桌子。
老十也沒地方去,在家反省總不能出府閒逛,若再。被御史參一道,鐵定還得脫一層皮,因此老十便在雪花紛飛的時節,在前院練了一通拳,舞了一把刀,然後帶著一身臭汗回了後院,也顧不得其木格會殺人的眼光,大無畏的走到桌子旁,“讓讓,給爺留個地。”
其木格撲上去一陣廝打,老十也不躲,坐在凳子上。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重點,再重點,下面,哎,下面點…”
氣得其木格將腳也派了出去,老十一把逮住其。木格的小腿,嘖嘖道:“謀殺親夫啊?”說完將其木格一把抱在腿上,按住其木格的手,嗅著其木格耳朵,道:“你要寫了十多頁該多好啊,才一頁,一點也不解氣…”
其木格本來已。經放棄了武力,一聽這話,胳膊肘便使勁的往老十身上靠,可雙手都被老十拿著,那裡動彈得了,“你放開我,有本事,就別動手。”
老十哈哈笑道:“好,爺不動手,爺動嘴。”說完就將其木格的身子搬了過來,衝著其木格的臉就舔了上去,弄了其木格滿臉的口水。
“你一身臭烘烘的,先沐浴好不好?”其木格抽了個空和老十打商量。
老十的回答是立即堵上了其木格的嘴。
老十正在忘我的投入著,就聽屋外小英子道:“主子,九阿哥來了。”
老十將其木格的衣領釦好,懊惱道:“九哥也真是的,不知道我在閉門思過啊。”
其木格見老十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雖然自己也被老十撩撥得心癢癢,還是開心的笑出了聲。
老十咬牙道:“叫你笑,今晚要你好看。”出門後,抬腳就踢了小英子一腳,“跑那麼快乾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長了四條腿呢。”
小英子一臉的無辜,跟在老十屁股後面道:“主子,九阿哥臉色看著不好,奴才這才急忙過來尋主子。”
老十一聽自己九哥臉色不好,當下就加快了腳步。
進書房一看,九阿哥端坐著,也沒喝茶,一臉的不高興。
“九哥,誰給你氣受了?”老十也沒見禮,直接問道,見九阿哥沒啃聲,忙宣告:“我可沒再瞞你什麼了。”
九阿哥冷冷道:“你如今也就這點出息了!”
老十坐下後,側著身子問道:“九哥,到底怎麼了?”
九阿哥無精打采道:“今兒兆佳氏生了個格格。”
去年十一月的時候九阿哥就得了長女,因此九阿哥期盼兆佳氏能給他添個阿哥,如今得了個格格雖說有些失望,但也不至於氣成這樣啊。
老十張大了嘴巴,覺得九阿哥有些無聊,“九哥,格格也不錯啊,你今晚耗點力氣,沒準就添一阿哥了。”
九阿哥見老十不以為然,惱怒道:“你看笑話呢?”
老十忙正色勸了九阿哥幾句,無外乎就是九阿哥還年輕,生兒子不著急。
老十說著便想起其木格現今還沒動靜,又想到早夭的兒子,也不由一陣唏噓。
兩人嘆了無數次的氣後,九阿哥又氣氛道:“知道外面怎麼說我不?”
老十來了興趣,湊近問道:“說什麼?”
“說我以後沒兒子送終!”九阿哥話音剛落,老十的茶杯就咂了出去,來了個落地開花。
“誰?誰敢說這麼混賬的話?九哥,你告訴我,我去燒了他房子!”老十雙目噴火,覺得這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