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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後院的事不見得比朝堂上乾淨,那些婦人看著嬌滴滴的,下手比大老爺們都狠。”
想了想,又說道:“怎麼,心疼嫣紅了?”
老十搖搖頭,有些膽怯的問道:“九哥,其木格就是一沒心眼的,不象有那麼深心機的吧?”
九阿哥認真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十弟妹是不是心機深,但肯定不是缺心眼的,瞧著倒象是個有主意的。”
老十象是說服九阿哥,又象是說服自己,肯定地點點頭:“其木格是有主意,但也是直腸子,肯定沒那麼多彎彎繞繞。”
九阿哥腦袋裡靈光一閃,沉吟了一會兒,象下定決心似的,慢慢說道:“十弟,十弟妹怕也不是直腸子,八哥一早就說十弟妹不簡單…”
老十猛的抬頭,不相信的看著九阿哥。
九阿哥摸摸腦袋,堅定的說道:“其實我也這麼覺得。”
老十不想聽這些,他自己雖然心裡犯嘀咕。但他需要的是否定地答案,斬釘截鐵的否定,當發現九阿哥給出的答案不在自己預期,他決定當回鴕鳥,起身道,“九哥,我還有事。先走了。”
雖說老十空腹喝了些酒,兩眼通紅。但走起直線一點也不差,筆直的走了出去…
九阿哥看著老十的背影,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老十騎著馬跑到郊外沒命的奔跑了一天,午飯也沒吃,臨近關城門的時候才在小英子不怕死地哀求下,打馬回城。
回府後在書房買醉了一夜,第二日便恢復了精神。洗漱一新趕去上早朝。
其木格本擔心老十受不了喪子之痛,得知老十回府後想去安慰一番,但環兒哭死了幾回,其木格擔心環兒想不開做出傻事,一直在這邊守著。
這倒不是說其木格對環兒有多深的感情,只是環兒地啼哭讓其木格覺得深深地無助,為環兒,也為自己。
不論環兒還是其木格自己。無論她們如何努力奮鬥,似乎都無法掌握自己地命運,環兒的希望全寄託在小阿哥身上,其木格也無法掙脫老十獨立。
因此,其木格與其說在勸慰環兒,倒不如說在勸慰自己。
等回到自己屋裡時。天色已經大亮,老十早已上班應卯去了。
隨後地日子裡,其木格並沒有拿嫣紅做替罪羊,也沒對海棠算舊賬,在環兒出月後,還給環兒單獨收拾了一個院子,安排了丫鬟婆子伺候,從通房丫頭坐實了妾室的位置。
既然命運都不掌握在自己手裡,女人又何苦為難女人呢?
老十在一旁冷眼旁觀著,見其木格並沒有藉機剷除異己份子。總算舒了一口氣。
但看向其木格的眼神卻仍然多了幾分探究。隔三岔五地也會去體貼體貼嫣紅和海棠。當然,也沒忘了不時安慰安慰環兒。
不過。老十也注意了分寸,並沒有寵溺妾室的跡象。
其木格無法阻止老十光顧其他小院,也沒有立場去阻止,只得暗自苦笑。
面對著新近喪子的老十,想著蒙古貿易路線即將開啟局面,其木格又不捨得將老十踹下床去,於是,老十似乎回到了從前,開始重新過上了左擁右抱的日子,但其木格卻開始失眠。
老十再也沒和九阿哥討論過其木格為人品質的問題,而九阿哥也默契的得了健忘症。
一切似乎都歸於平靜。
轉眼又到了太子生日,毓慶宮自然大擺宴席,席散後,老十自然又和八阿哥、九阿哥找地方繼續盡興。
一直等到月上中天,老十才打著酒飽嗝,步履蹣跚的回到府裡。
其木格伺候著老十喝了醒酒湯,又細心的給老十擦拭了手腳,方將老十塞進被窩,老十還徑直咯咯笑著:“其木格,嘿嘿,哈哈,啊。”
其木格見老十要發酒瘋,便打發走了阿朵她們,免得老十鬧出笑話來日後沒臉見人。
等眾人退下後,其木格才換好中衣躺下,拍拍老十,沒好氣地說道:“趕緊睡覺,別嘰裡呱啦說胡話。”
老十不幹了,閉著眼睛說道:“爺沒說胡話,正經呢,哈哈。”
“好好,明兒再說,趕緊睡了啊。”其木格無法與酒瘋子講道理,只得哄著。
老十猛的翻身將其木格壓在身下,努力張開眼睛,迷茫的看著其木格的臉,手不停的摩挲著。
老十整個重量全壓在其木格身上,其木格有些受不住,推著老十,說道:“你壓疼我了。”
老十也醉得沒什麼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