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暫時凍結。然後便坐在溫暖如春的屋子裡等著老十上門興師問罪。
在我等得不耐煩時,老十終於來了。
我親自給他倒了杯茶,輕輕的放在他面前,雖然以後我是CEO,但怎麼也得對董事長禮讓三分才是。
我悄悄打量了一下老十,沒有暴跳如雷的樣子,我有點失望,看來這傢伙的自制力還不錯,以後想糊弄他可能沒想象的那麼簡單。
老十慢條斯理的品了口茶,看著我,非常輕快的說道:“給爺說道說道,給嫣紅的賞賜怎麼給扣下了?”
難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我有些摸不準老十的脈搏。
我咳了一聲,公事公辦的說:“爺,這二十多天,您光賞給嫣紅的東西加起來就超過1萬兩了,再加上給海棠的賞賜,這不到一個月,府裡光賞賜就花了不下1萬八千兩銀子。這過年各府人情往來也多,又才開府,底子也薄。再說了,爺這些天的賞賜似乎也沒顧府裡的章程。”
我說完後,靜待著老十的反應,隨時準備接招,當然要堅持和平談判,決不動用武力;因為我打不過。
誰知老十卻將喝了一半的茶杯遞給我,示意我繼續斟茶。
我無奈只得當好茶房服務員。
老十接過茶杯又仔細品了起來,彷彿我剛才在對空氣說話。
老十居然也會讓人琢磨不透,這真比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還讓人覺得稀奇。我只好不甘心的繼續說:";爺,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您覺得呢?”
老十用鼻子發了一聲“恩”,又開始喝他的茶,似乎想把這茶品出咖啡的味道來。
“如果爺想繼續賞給嫣紅,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只有自己丟擲條件。
誰知老十卻牛頭不接馬嘴的說:“其木格,你這性子是象誰呀?”
我楞住了,我的性格和